严新民很是愤慨,老首长的孙子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差点被人整死了。这叫什么,赤果果的扇自己的老脸啊!
“这些人目无王法,视法律为无物,必须的严惩。否则,他们还以为现在的新社会是以前的封建时代么?”这个人叫宋长江,中南省常委、政法委书记。
虽说,郭家和马家交好,但并不能代表政治理念一样。就是中南省,严新民和省长郭德新也尿不到一个壶里去。但是,到了这个级别,所做的就不像海市的龚强军和孔进军一样,在常委会上吵得脸红脖子粗。而是,两个派系的所有的力量的倾轧和打击以及很合理的退让。这个退让或许是在布置一盘棋,这个棋局或许会在一年后、两年后揭开谜底,但绝对不会不顾身份的吵闹起来。
在省级这个位置,不像市里面,他们所吸引的都是中央大佬的目光,若是吵闹起来,丢了身份不说,还会在中央的大佬心里留下不好印象。
虽然,郭德新也很在意周尧的事情,碍于面子,并没有过来,而是让宋长江来了。这是一个态度,对马建军的一个态度。
马建军端起茶杯,拨了拨茶叶,细细的抿了一口,惬意的品尝起来。似乎周尧就不是他的亲侄子一样,表情很淡定。
严新民和宋长江有了种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的荒谬的感觉。“建军,这茶好不好喝?若是喜欢,等会全都拿走。我们现在在议论什么,你不知道吗?”
“知道啊!不就是为了平县的县委书记周尧被海市的纪委严刑拷问的事情吗?”马建军淡然的说道。
严新民皱起了眉头,仔细的品味了马建军的话。他的话的意思不对啊,凭马家遗传的超级护短的毛病,知道自己的侄子收到了委屈还不爆发,这简直就不是马建军的风格。而且,他对周尧的态度十分的冷淡,这里面可就大有玄机了。
“马副省长,我党内干部受到如此不公平的待遇,对此事你怎么看?”既然你要公事公办,我干嘛这么着急上火的。严新民心里也拨起了算盘。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这件事情似乎和我没有关系吧!我只是协助郭省长管理人大的副省长而已,纪委的事情,我就不插手了。”
“这是你的意思?还是老爷子的意思?”
马建军一言不发,而是双眼看着屋顶。顿时,严新民和宋长江都明白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