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后,一楼的纱窗门被“吱呀”一声轻轻地推开,一个身着仿古唐装、绸裤的中年妇女疑惑地走了出来,正是平时照顾白菊的那位大妈。
“这个妇女绝不是简单的佣人,她体内居然有一股深厚异常的宏正阳和的真气,应该就是我刚刚感应到的那个内功高手。真是奇怪,既然这幢房子里面有浓厚的鬼气,怎么她却一点也不受影响?难道这鬼气的目标不是她,是白菊?”
一想到这里,他心里就是一紧,非常担心白菊的安危,赶紧大声招呼:“大妈,您好!我是白菊的同学林玉然。请问她在家吗?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她。”
“林玉然?出巨资顶下钢铁厂的厂房、债务和所有职工的林玉然老板?”大妈谨慎地对林玉然从头到脚看了半晌,才疑惑地问了这么一句。
“嗯?哦,是的,是我!大妈,怎么这事您也听说过?”林玉然一愣,随即微微一笑。也许是他之前的豪情壮举在全县都博得了慈善的美名,也许是他此刻表现出的一种出自真诚的关心和坦然的镇定打动了她,她那犀利的目光渐渐变得柔和起来,终于点点头:“做得不错!小菊在家。你找她有什么事?”
“对不起,大妈,这事很重要,我必须亲口跟她说。您能不能开开门让我进去?” 林玉然摇了摇头,再次恳切地问她。
“那就请你再等一下,我先进去问问她的意见。你真的是林玉然吗?”大妈脸色未变,又平静地问了一次。
“是的,有劳您了。不过,如果白菊不愿意见我,请您提醒她一句,此处虽然有高人以奇门阵法护住,但时已历久,久之未必安全!”林玉然心里叹了口气,稍微透出点口风。
可大妈一听这话,眼中马上精光大盛,平静的脸色也突然一变,全身立刻就进入了全力警戒状态:“林同学,你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淡淡一笑,林玉然坦然地看着她:“大妈,你明白的。何况,我也没有恶意。请您现在马上去问问白菊同学的意见,我会一直在这里等候。”
神情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大妈再不解释,马上就是一转身,快步走进了小门,没一分钟,她就再次走了出来,很爽快地打开院门,把林玉然请进了屋子。
屋里的摆设很简单,一套檀木沙发,一个红木电视柜、一套红木餐台。家电则只有一部十八寸的彩色电视机。林玉然神识一扫,很快就惊讶地发现,这么大的一套房子,看上去似乎家业挺大,可居然连一部电话也没有装。
一个长发披肩,肌肤苍白若雪,眉眼清丽若画,眼神清冷,樱嘴抿紧,气质冷傲的绝色少女正一声不吭地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林玉然,眼睛里闪过一丝讶异。
乍一见到心仪的佳人,林玉然心中一喜,眼睛一亮,心脏也不听话地猛烈地跳动起来,还有一丝炙热又痛楚的痉挛从掌心一直传到胸口!鼻子上也不由自主地出了点小小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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