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吗?
这一日早间,吴天进入地洞之中后,并没有如往常一样修炼内法,而是沿内洞绕到了下山的必经之处,躲在了一块大石头之后。片刻之后,头顶果然五彩一闪,徐若琪飞了过去。
吴天心知徐若琪此时法力高强,所以不敢靠的太近,而是等她飞走一段之后,才御起天愁剑跟了过去。
远远的看到那团五彩飞下了山去,也就是刚刚到山涯底部的样子,便落了下来。
吴天大奇,徐师姐每日飞到山角做什么?
想着,他也飞了过去。只是远远的便落了下来,因为他看到了三个人影,在树丛间说着话。
吴天收起天愁剑的灵气,慢慢的靠近,其中一人果然是徐若琪,只听她道:“掌门师兄,你们终于来了。我每日都下山来接。”
掌门师兄?难道是薛不才?吴天奇道。
果然是薛不才,只听他道:“徐师妹,吴师弟他恢复的怎样了?”
徐若琪摇了摇头道:“还是不行。他将巨蛇之胆汁喝光,将魔彩珠内的灵气吸收完之后,也只有一虹境界的法力。只有……”徐若琪说着脸上一红。
此时只听第三人道:“你不必害羞,我明白你所说之事。吴天他做过男女之事后,法力如何?”
江师叔祖,他也来到了这里,可是他们为何到了却不见我呢?而徐师姐却要偷偷的来见他们呢?
此时只听徐若琪答道:“法力在我之上。”
此时徐若琪的法力,已是非同小可,吴天的法力在她之上,那便更是了得。可是薛不才和江小贝听了,却是难有笑颜。对付白虎,若只是这般的法力,还是不够的,除非是能达到对战新魔尊时的法力,或者误杀死位掌门时的法力才可。可是他那时凭借的是魔尊魔法,而此时他身上的魔性已经全无,更不会有什么魔法了。
江小贝和薛不才想到这里,对视一眼,然后江小贝道:“如此说来,只有靠虹光十字剑法了。他可曾修炼过此法?”
徐若琪略带惊异的摇摇头道:“吴师弟从未对我说过此事。”
“修炼此招必定十分的凶险,所以他未对你说起,也是正常。”薛不才道,“你此次下山,他可曾发觉?”
“没有发觉。”徐若琪道。
“那便好。他若知我们到了山下,必定来见。而见我们之后,必定会想起死去是师兄弟们,难免悲从中来,让他分神。”薛不才道。
一听此言,吴天才明白,为何众人不让他知道,于是不由的感激,原来这一切都是为了我所想。
此时只听远处有人叫道:“掌门师兄,掌门师兄。”那是储志宏的声音。
“储师弟负责打探消息,此时定是有了什么发现。”薛不才道,“徐师妹,你暂且回涯顶,若是吴师弟有什么精进之处,马上告诉我们。我与江师叔祖也再想想办法。”
“是。”徐若琪说着,身上五彩一闪,向涯顶飞去。
只听江小贝叹了一口气,对薛不才道:“掌门,其实我倒想起一法,或许能让吴天将巨蛇胆汁的灵气,全部的发挥。”
“什么办法?”薛不才喜道。
“吴天每做过男女之事,便可暂时的恢复内法,这或许是因为他是魔族之人。”江小贝道。
“这有什么关系?”薛不才道。
“他们曾说过魔婴出世之时、朱雀涅磐之际,都需要男女交合来祭祀。而且是以处子之血为最佳。”江小贝道。
“江师叔祖你是说若是以处子血为引,或许可以激发出吴天更大的内法?”薛不才惊道。
“正是。或者说,让吴天与处子身的女子交欢。”江小贝道。
“可是……”薛不才已知涯上众女之事,于是难为道:“此时涯上并无处子了。”
此时储志宏又喊了一声:“掌门师兄,你听到了吗?我有重要消息要禀报。”
“我马上便到。”薛不才高声回答一声,又小声与江小贝道:“储师弟如此急切的要见我,必定是发生了重大之事,必与邪教有关。”
“不错,咱们马上回去。”
江小贝话音刚落,二人便腾空而起。
吴天看的二人的背影,想着刚才江小贝的话,突然笑了。心道你们以为当年在藏剑阁内,我与徐师姐发生了关系,其实我们并没有做过那事。我只是以内法刺激徐师姐的下阴穴,如同男女交合一样,解了她的逍遥散药力。而后若干次,我与她要做男女之事时,都阴差阳错的没有成功,难道冥冥之中,便是为了这件事情吗?
只是我每次交合之后,法力只能维持一刻之功夫,所以与徐师姐做那事,得处子之血时,一定要等到白虎出现之前才行。
刚才储师兄急找薛师兄,必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只是我无暇顾及这些,还是速速回山,免得让徐师姐发现了我的行踪,而辜负了他们的心意。
吴天想着,向山上飞去。他没有直截飞上涯顶,而是飞到了逍遥仙子原来的住处,从地洞之中走了回去。
众人都以为吴天在洞中修炼,所以没有谁在意他曾离开过。
第二日,徐若琪又如往常一样下山,吴天没有再跟上。
师兄师姐们的一番苦心,都是为了能让自己恢复法力,对抗白虎。而自己身上已无魔尊魔法,若要战胜白虎,必须练成虹光十字剑法。
吴天想着,不敢乱施内法,而是以移宫换血之法,将自己的穴道疾速的移动着。
移宫换穴并不难,难的是将如此多的穴道以极快的速度移动,而不出差错。
只是挪动了小半的穴道,吴天便感觉到身上各处大穴一阵的疼痛,直接钻入骨髓,吓的他连忙停下。此时额头已满是汗水,大口的喘着气。
所幸这是在山洞之内,旁人并未发觉。吴天调息片刻,便要再试,只是刚刚移动了两成不到的穴道,那种感觉便又来了。
吴天只好再停下,看来此法难练,那晓峰和雪飞是如何练成的呢?吴天想着,离开了地洞,坐到涯边,呆呆的看着檀心花发愣。
渐渐的,他又能感觉到檀心花的呼吸了。一个人用心太专,很容易变痴,感觉自己变成了那物。
不是曾有诗为证吗?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午饭时分,徐若琪回来了。与以往不同,她没有马上回到自己的房间,而是看着吴天的背影,欲言又止的样子。此时小英子看到人已齐了,于是招呼大家道:“徐师姐回来的正好,开饭了。”
吴天也从迷离之中醒来,坐到了大石板之前。此时吴邪早已飞到了跟前,拿起一个石碗大口的吃了起来。
而红羽和千雪则分别喂吴言和吴寒。三个孩子玩了小半天,已是又累又饿,此时就像屋檐下燕窝中的雏燕一样,伸着脖子,张着小口,等待的母亲的喂食。
吴天看着他们,脸上带着笑。他终于理解前些日子与父母团聚之时,为何母起给自己盛上饭后,她却不急于吃饭,而是喜滋滋的看着自己吃饭。原来看着自己的孩子,香香甜甜的吃着饭,是件非常幸福的事情。
只是吴天的目光转到徐若琪的脸上之时,却发现她却是一脸的焦虑。吴天一愣,心道定是徐师姐得知了储师兄带回来的消息,所以才如此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