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湿漉漉的声音轻唤:“小野哥。”
寂静的夜里,她的声音格外清晰,清晰到他能听到尾音不受控制的颤抖。
石野喉结上下滚了滚:“小麦,你正在发情期内是吗?”
“嗯……”
石野听到里面的水声:“你在做什么,小麦?”
“我不知道…小野哥,我好想你,想让你亲亲我,我很难受,我觉得…我快要死了。”
她声音比上次听到的还要软,夹着啜泣的哭腔,听得石野浑身都僵硬起来。
“小麦,你有经验的,你可以安抚好自己的,别害怕,不会死的。”
小麦还是低低地呜咽:“小野哥,你陪着我,好不好?”
石野愣了一瞬,没反应过来这个“陪”是怎么陪,仅这一瞬的空当,就听到小麦痛呼了一声。
石野心提到嗓子眼儿:“怎么了?”
“我,我弄疼自己了……”
小麦又呜咽起来,如同受伤的小兽,无助极了:“怎么办…小野哥,我好疼。”
石野无比庆幸昨晚做足了功课,omega发情期需要安抚生殖腔,可体内的器官又敏感又脆弱,没有信息素的安抚,很容易受伤。
他努力保持镇定:“你慢慢拿出来,看看流血没有?”
“没,没有。”
“有没有医用凝胶?”
“有。”
“换一个小尺寸的,多挤一些医用凝胶在上面,慢慢的,不要着急,深呼吸。”
他听着对面的声音慢慢的,从紧张害怕,到适应放松,再到最后的绷紧,最终疏解归于平静,石野不知觉已经出了满身的汗,掌心滑地快要握不住手机。
许是发情期没有安全感,小麦嗓音有些干涩,她喘息很粗:“小野哥,你会离开我吗?”
“不会。”
“永远不会吗?”
“永远不会。”
石野答得毫不犹豫。
他今天确实有一点被江池骋的话吓到,电话也拖到很晚才打。
可当他发现打不通电话,也收不到她消息时,他脑子就乱了套,什么占有欲什么妻管严全抛到九霄云外,他只想要她回个话。
电话接通后,她那声“小野哥”叫出来时,他脑子就彻底沦陷了,他一瞬间就想通了,他愿意包容她的任何脾气和要求,只要她能开心。
听到那边渐渐平稳的喘息,石野爬起来,把紧闭的窗户打开,深夜的冷风一下子吹在脸上,消散了不少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