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头晃脑着比划,说的很是起劲,语句也顺畅许多,就是脸上的红没有消退,反而有蔓延的趋势。
破邪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得其乐的沐沐,左耳进右耳出,心中深刻意识到了想像的美好与现实的骨感。
他垂头望向慢慢垂头丧气的某新进兄弟,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喂,好歹撑住啊。
破邪木着脸伸出手隔着衣料扶住了它,试图把它扶直,它总是再度垂下头去,来往多次後,他额角爆起一条青筋,手上的力道失了分寸。
金色的眸仁猛然缩成针状,彷佛被仙人开天辟地的能量正面轰炸,他几乎是死死咬住牙关,才勉强把即将出口的叫声转成了闷哼。
长年没有体验过如此凌厉痛楚的剑灵触电似收回手,眼角被痛出了生理的泪水,他用对待仇人一般的视线瞪着自己的胯部,像是要把它盯出一个洞来。
不好好听,到时候别来找我哭。
额上忽然一疼,调转注意力破邪这才发现沐沐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身旁,抬着作势要再弹他额头的手,一双潋滟的眸由上而下,低垂着望他。
当然,你若哪方面觉醒了想来些不一样的话……嗯,我相信凭着你的脸,会很多人愿意毛遂自荐来给你上一堂亲身教导的课。
说到後来,她想到什麽有趣事情似的眯细了眸,笑容里漫上了点揶揄的坏。
那你倒是亲自教啊?
感觉到下腹某物慢慢又复苏回来的破邪磨着牙,他现在的气势已经明显弱了下来。
哦,这个我倒是没想到。
哼……
好啊,那就来教吧。
我就知………啊?
破邪还没反应过来,肩膀上就按上了一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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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感ing,预定一周三更,这次肉要真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