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有、就是、炼狱先生,请问这辆列车上除了我们之外还有其他鬼杀队士吗?”灶门炭治郎还是率先开口了,少年有些腼腆的说道:“前几节车厢里有位小姐替我们指了路,我跟善逸注意到她身上带着刀...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日轮刀。”
灶门炭治郎的话语让炼狱杏寿郎皱起了眉头,如果要加派人手上无限列车,主公大人是不可能不告知自己这个负责这项任务的柱的,他有些担心:“那位女士在哪里呢,灶门少年?”
“就在前两节──”回答的灶门炭治郎忽然停下了自己的话头,少年眨了眨眼睛:“不,就在您后面。”
“果然是很有趣的孩子呢,杏寿郎先生。”熟悉的声音从炼狱杏寿郎身后传来,然而青年却一点也没有放松下来,他紧紧地皱起了眉头,猛地站起身:“夏夜──”
“我偶尔也是想出门走走的,难不成我就只能呆在家里吗?”夏夜先发制人,女子浅笑晏晏的话语却让坐在对面的我妻善逸抖了抖。
“不,只是这里...”
“我可不比任何柱还弱小,杏寿郎先生难不成是看不起我?”
──炼狱杏寿郎,完败。
在一旁安静如鸡的两位少年互瞅了对方一眼,决定继续安静下去,看见了漂亮小姐姐的善逸也被女子笑眯眯的气场给吓的微微退后了一步,愣是一句求婚的话都没敢说出口。
“唔姆,既然已经在列车上了,那也没有办法!”一瞬之后,炼狱杏寿郎重新回归了他豪爽本性,双手抱胸坐了下来,夏夜笑眯眯的径自坐到了他的身侧,眨了眨眼睛之后才意味深长望向窗外不停向后退的风景:“原来如此,这就是所谓的无限列车吗?”
“夏夜?”
“嘘,来,你们几个听见了吗?”
女子眉眼弯弯,伸出手轻轻地抚着窗框,窗外的路灯由于列车飞速经过的关系,在她的脸上打出了明明灭灭的阴影,衬得她嘴角的轻微扬起的弧度有些许的诡异:“心脏跳动的声音。”
“哎?”
说时迟那时快,夏夜掩藏在振袖的手猛地抽出,尖锐的铁灰色苦无寒光一闪就刺向了墙壁,刷啦的一声就像是热刀划进了牛油一样,整个窗台被她由上而下划成了两半。
她短促的动作除了在场与她对话的四个人之外根本没有任何人注意到,更何况为了方便行动,炼狱杏寿郎挑了一个没什么人的车厢,唯一一个坐在里面的路人几分钟前才跟夏夜擦身而过,似乎是朝着餐车的方向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