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禹擎不放心的站在厕所门外,等得心里有些发慌。
大约过了四五分钟,倪妥妥才走出来。
出来时,她的脸色变白了许多。
池禹擎马上走过去,“妥妥,你还好吗?”
“我没事……”倪妥妥极力控制住身体里呼之欲出的那股破坏欲,身体突然失控颤抖起来。
池禹擎感受到她的异常,急忙握住她的小手,“你是不是不舒服?”
倪妥妥咬着牙,艰难的抬起头,咬牙道:“池禹擎,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好想砸东西……我好难受……”
该死的!
池禹擎二话不说,将她打横抱起来,拔腿就跑。
倪妥妥体内的冲动越来越强烈,她极力忍着,越忍越难受,最后忍无可忍,张口咬在了他的肩上。
池禹擎吃痛的闷哼一声,但他并未放手。
终于来到停车场,池禹擎将她抱上车,接着吩咐:“马上去邹青那里,快!”
司机不敢怠慢,赶紧发了车。
倪妥妥的牙口还咬在男人的肩上,死死咬着,她不敢松口,怕自己松了口,会忍不住咬破他的喉咙。
就这样忍着,一路开到了邹青的实验室。
好在此时邹青已经回来了,等倪妥妥一送来,她就给她打了一剂镇定剂。
随后,倪妥妥就睡了过去。
池禹擎凝视着病床上的女孩,脸色凝重。
邹青提了个药箱过来,为他处理脖子上的伤口,一边说:“池爷,我研制出了第一期解药,实验的小白鼠死了三只活了七只,还是不行。”
池禹擎沉声道:“先把最后一颗药给她吃了。”
邹青道:“没问题,不过……那颗药我用掉了一半,所以效果可能会减半……”
池禹擎微微蹙眉,他知道她用这半颗药的目的,便没有说什么。
邹青叹了声,“池爷,虽然我知道这么说很残忍,但我还是要劝你,等嫂子醒了,你还是问问她有什么未完成的心愿吧。”
池禹擎没有回话,他甚至不敢想这个问题。
他不敢想,有一天她会离他而去……
那天之后,倪妥妥就被困在了病房里,身上插了无数条管子,每天吃着难吃的药,打着让她痛不欲生的药水。
整整躺了一个月,她瘦了一圈,头发也掉许多。
一开始她还能有说有笑,到最后,她开始发不出声音来,甚至有时候眼睛都睁不开。
池禹擎几乎每天寸步不离的守在她身边,从听她说笑,到最后他说给她听,这个过程非常漫长。
终于,邹青将最后一期解药打进了倪妥妥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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