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羽梦和

玉璽失窃(2 / 2)

「醉了?」宣啟问道。

宣影无声地点了点头,又道,「昨天下午我和陌儿、月月、魏天和一起来过密室,因为爷爷您上次说过,他们已经是长房的一员,应该知道这......这件事。」宣影险些将这秘密脱口而出。

「爷爷!不用再问影哥哥了,肯定是那魏天和和宣月偷得!」宣椏突然出声道。

「椏儿!你又在胡说些什么,为什么总要处处针对月月和魏天和!」宣陌气不过她这样污蔑宣月和魏天和,出言反驳道。因为宣陌是长房的孩子,虽然比宣椏的姐姐宣若小一岁,但地位上她是嫡女,就算开口的是宣若她仍然有训斥的权利,何况只是二房的次女。

「我哪有胡说,陌姐姐,你自己看嘛!宣月和魏天和到现在都没有出现,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我看啊,现在应该快点派奴才们去看看他们还在不在宣家,搞不好偷了东西就跑了!」宣椏道。

「你!」宣陌气得直发抖,还想辩驳什么,却被宣叶打断。

「陌儿,别说了。」

「爷爷......」宣陌道。

宣叶竖起一隻手掌,转头看向宣啟,「去把和儿和月月找来。」

宣啟不发一言出了门走向那两人的院子,先到魏天和的院中,空无一人,他心中咯噔一声,疾步走进房中,便看到魏天和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他舒了口气,无奈地笑了笑,走上前去想叫醒魏天和。但却怎么也叫不醒,无奈之下,他只好拿着帕子到院子里沾湿,冷冰冰的帕子就直接丢在了魏天和脸上。

魏天和一个激灵,咸鱼翻身般地惊醒,直接坐了起来,张开迷迷糊糊地眼睛,疑惑地看着宣啟。

「啟......叔叔?」

「还叫叔叔!睡糊涂了?我已经是你爹了。」宣啟好笑地道。

「哦。爹。什么事?」魏天和揉了揉眼睛,身子又软了下去,想再躺倒在床上。

宣啟连忙拉住他的手臂,在他耳边说,「玉璽不见了,有人怀疑是你跟宣月偷得。」

「什么?」魏天和瞬间清醒了,张大眼睛看着宣啟,「哪个白痴说的?也不看看我们是谁,会干这样的事情吗?」

「所以现在需要你快点起来去看看状况。你准备准备,知道密室在哪里吧?弄好快点过去,我去找月月。」

魏天和点了点头,赶紧起身洗漱,穿衣穿鞋。

宣啟走向宣月的屋子,这次没那么好运了,宣月根本就不在屋子里。所幸她的东西都还在,没有潜逃的跡象。他抚了抚额,这孩子,在这节骨眼跑到哪里去了?

当宣啟和魏天和赶到密室时,宣陌和宣椏已经吵得不可开交。宣椏咄咄逼人,宣陌口齿伶俐,仔细看去,这场争吵仍是宣陌略高一筹。

宣若看到宣啟和魏天和从远处走向这里的身影,又看了看宣叶,便走上前拉住宣椏,福了福身,第一次开口道,「陌妹妹别生气,是椏儿没大没小,请你别跟她计较。」

「姐!你怎么帮外人说话!」宣椏回头不服气地道。

「什么外人!都是一家人还什么外人,椏儿不能没规矩。」宣若柔声轻斥道。声音低柔,让人不忍心生她的气。

「姐!」宣椏还想说些什么。

「好了!都别吵了,啟儿,月月呢?」宣叶看着已经走到他身边的宣啟,问道。

「不在院中。」

简单的四个字却让宣叶心中一阵惶恐,他不会怀疑宣月偷了玉璽,只是怕,这样一来宣月就更脱不了嫌疑。这一局,怕是长房输了。他低头沉吟一番,不意外地听到了宣椏的冷哼。

「看吧,我就说,肯定是宣月这贱丫头偷了东西,做贼心虚带着东西逃走了!我就知道她不安好心,爷爷您看,这不就是报应,引狼入室了。」宣椏哼哼唧唧地说着风凉话。

啪的一声,伴随而来地是宣椏捂着脸大叫,「宣陌!你敢打我!」

宣陌用手帕轻擦了擦自己的手,柔声道,「打你怎么了?我身为长房的嫡女,还教训不了二房的妹妹吗?」

宣若皱了皱眉,「是椏儿不对,陌妹妹就别跟椏儿一般见识了,椏儿,你少说几句。」

「姐!宣陌打我!是她先动手的!凭什么我们要低声下气。」宣椏甩开宣若拉着自己的手叫道。

「你们吵够了没有!一家人这样成何体统!」宣啟恼怒地道,虽然宣椏的话不中听,但宣陌沉不住气当着大家的面打人的确不对,便又对宣陌说,「陌儿,跟椏儿道歉。」

「爹,宣椏侮辱了我的妹妹,宣月是长房的人,侮辱宣月是贱丫头,就等于说我们长房的人都是贱人了?二房这样侮辱长房又成何体统?她这分明就不把您和娘放在眼里,再严重一点,宣月是爷爷亲自带回来的孙女儿,她说引狼入室,那就是在说爷爷的不是了?二房的次女这样不知礼数,我生为姐姐难道不该管教管教她吗?」宣陌连声说完后,便跪了下来,「爷爷,今天陌儿若是说错了一句话,陌儿甘愿受罚。」

魏天和在一旁听着,简直就要拍手叫好了,那宣椏趁着宣月不在说这样的话,实在让人生气,摆明的就是欺软怕硬,说不过宣月便趁人家不在大肆侮辱。想不到宣陌表面柔柔弱弱的,骨子里却这般刚强。

「起来吧。一家人不要闹成这样。月月是不是偷儿,这还有待调查,啟儿,派人去把月月找回来吧。都散了吧,等月月回来,再行定夺。」宣叶开口道,几句话便将小事化了,摆明的偏袒宣陌,这让宣正听了眯起了眼,但仍然低垂着头,自始自终,不发一言。

宣叶带头走出密室,宣啟和汪雨菲跟在身后,魏天和和宣陌则扶起宣影跟着他们,走向长房的院子。留下身后的二房一家人。

而长房的眾人并没有看到,有一个人,嘴角那无法掩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