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霍城谨就是狗皮膏药,他现在是盯住了时绾绾,不肯就这个样子放弃时绾绾。
“哼,他想将时绾绾从我手中抢走?痴心妄想,我是不会给霍城谨这个机会的。”
席盏现在只要听到霍城谨三个字,全身都处于戒备的状态。’
席盏还从未见过像是霍城谨这般,不要脸的男人。
霍城谨想抢走时绾绾,做梦去吧。
他一定不会让霍城谨将时绾绾抢走,绝对……
“阿冰,备车,我要去时绾绾开会的地方。”
席盏沉了沉眸子,看向阿冰,对阿冰吩咐。
阿冰看着表情无比认真固执的席盏,脸黑了一整片。
“三爷,你现在都这个样子了,你确定要去时小姐开会的地方?
阿冰头疼的不行,实在是对席盏这么不听话的病人样子很无奈。
席盏是不要命了吧?伤的这么重,还不安分,还吵闹着要去找时绾绾?
“这点伤,根本就不算什么。”
席盏面无表情看了阿冰一眼,从床上起来。
伤口因为席盏的拉扯,晕染开来,染红了白色的纱布。
阿冰望着席盏的样子,目露担心劝说:“三爷,别胡闹了,你的伤口……”
“我说了,我没事。”
席盏脸色冰冷难看盯着阿冰,对阿冰满脸不耐呵斥。
阿冰见席盏动怒,不敢在劝席盏。
他扶着席盏离开,去找时绾绾。
席盏到的时候,时绾绾还没有开完会,他从电梯出来,就看到霍城谨正坐在会议室外面长椅上打电话。
霍城谨漫不经心回头,便看到了从电梯走出来的席盏。
席盏病恹恹的脸,让霍城谨看的有些兴味。
“呦,这不是三爷吗?你不在医院好好呆着,怎么在这里?莫不是想过来找时绾绾的不成?”
“霍城谨,别在纠缠时绾绾了。”
席盏看着霍城谨这张令人憎恶的脸,满脸不悦对霍城谨警告。
霍城谨闻言,双手抱胸,看向席盏问:“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不对,应该是说,三爷有什么资格管时绾绾的事情。”
“时绾绾喜欢和我在一起,就像是以前,他最喜欢的,就是我这个哥哥了。”
“你不知道吧,时绾绾以前,可是只有抱着我,才能睡得着。”
“所以说,三爷,你有什么资格,让时绾绾不要和我 靠近?”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