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稚欢喜的靠在云琅怀里撒娇道:“您是不是更喜欢我?”
云琅笑道:“你是最傻的一个,而我呢,喜欢傻傻的女人。”
苏稚笑道:“您才是最傻的!”
“何以见得?”
“你娶了四个老婆!”
苏稚跳跃性的思维让云琅有些跟不上,他不知道这个脑子里原本全是医术的女子现在在想什么。
军情未明之前,还是按兵不动的好。
就在云琅准备另辟蹊径的时候,霍光出现在军帐外边,还狠狠地咳嗽了一声。
苏稚风情万种的白了云琅一眼,就去了自己的帐篷,这些天,她忙着调教那些新近投靠她的羌妇,时间并不宽裕。
“今日清晨,司马相如的六个亲随分三批离开了张掖郡,狗子截杀了最后一组,从其中一人的身上截获了这封信。”
霍光说着就把一封沾着血迹的信放在云琅的桌子上。
云琅没有看信的内容,淡淡的道:“事关玉石?”
霍光点点头。
云琅笑道:“夏侯静真是恨刘据不死啊。”
霍光皱眉道:“梁赞说的?”
云琅点头道:“梁赞说他先生回到帐幕之后,心情似乎很好,且难得一见的喝了酒。
他觉得这非常的反常,自从夏侯静爱子被刘据斩杀之后,夏侯静就很少有愉快的时候。
所以他就查验了他拿回来的公务文书,发现有一半不是他的笔迹,那一半文书上的内容,恰好是皇族的玉石配额。
查验了笔迹之后,那些文书上的笔迹与司马相如的笔迹吻合。
还说夏侯静是一个非常严谨的人,不大可能主动把自己的公务交给外人处理。
既然这样做了,就一定有这样做的原因。
文书是你拟定的,夏侯静只需要分派就好。
你制定的分配额度,应该是恰到好处的,唯一可能的漏洞,或者是可以让人利用的地方,就是名单上没有太子刘据的份额。”
霍光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既然事情的前因后果已经很清楚了,就没有必要着急,应对的法子很多。
“师傅,我们应该离开张掖郡了,陛下没打算让我们舒服的待在一个地方享福。
派司马相如来张掖郡,恐怕就是来恶心您的,现在,司马相如还没有接手张掖郡呢,就已经开始给我们带来麻烦了,弟子以为,此人不留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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