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久,容妈先回来了,向姚存慧一一回禀:“吴嫂子和柳大家的看样子并不知情,老奴敲打了她们一番,想来不会节外生枝。那蜜饯铺子的老板娘称,那位唐公子,唐公子许了她十两银子,让她帮忙带口信给三小姐,连同这次一共带了三次,别的,她也不知!王妃,您看怎么处置她?”
姚存慧冷笑道:“那位唐公子,倒是个好算计的!”
这家福记蜜饯铺子的确是一家经营了几十年的老店,跟吕家绝对八竿子打不着半点儿关系!将来事情暴露出来,没有任何理由将这笔账算在吕家头上!那老板娘恐怕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被人当了枪使。
“敲打一番便放了吧!让她们家立刻搬出京城,越快越好,越远越好!派妥当人监视着,这两日便让她们离京。”姚存慧淡淡说道。事情没有闹开,没有证据的事情老板娘料想也不敢不要命的乱说话!吕家人要的是水到渠成,也没有那么蠢指使人说些毫无根据、空穴来风的话。
“是,王妃!”容妈当即道:“老奴这就去办!千山他们不知怎么回事竟还没回来!老奴已吩咐了二门上婆子,看到千山便传他进来!”
姚存慧笑着“嗯”了一声,千山还没回来想必是又发现了别的什么!不消自己派人去叫,等他回来应会主动来见自己。
过了一个多时辰,千山终于回来了。果然如姚存慧所料,千山一回来便急急的求见姚存慧,二门上婆子早得了容妈的话,当下忙叫人领了千山去熙和堂。
姚存慧在熙和堂前院偏厅见的千山,吩咐红蓼、萱草把着门口。
千山磕了头,起来回话,将事情原委向姚存慧细细道来。
他和另两人得了姚存慧的话从窗户潜入雅间,那位唐公子正同沈佳琳饮茶说笑,千山打出暗器将他打晕,沈佳琳正要惊叫看到突然出现的千山便呆住了。倒是千山说了声“小姐快走吧!这里交给奴才就好!”沈佳琳大感意外、惊慌失措之下脑子里一片空白,顾不得多想,起身推门惶然逃开。
“奴才搜了那唐公子的身上,竟发现一个绣有小姐闺名的香囊,用的锦缎也是唯有王府皇亲们才能用的金花莽缎!”
“什么!”姚存慧又惊又怒,脸色也变了变,“你继续说!”
千山想起透过窗户缝看到的那唐公子直勾勾望着沈佳琳的神情忍不住一阵怒火中烧,继续道:“奴才当时想拿了香囊便走,可又一想,万一那人手里还有什么书信之类的东西怎生是好?奴才便仍旧将那香囊放好了,同两位兄弟商量好,打算且不打草惊蛇,悄悄跟着他看他住在哪儿,总要将他手里的东西都弄出来才行!于是两位兄弟悄悄下到院子里等着,奴才便在雅间外头窗户底下偷偷躲着且看他怎样!没多大会那唐公子醒了过来,看见小姐已经走了还在奇怪,不想那会儿门又被人推开了,从外头进来三四个泼皮,是来跟那唐公子讨钱的。听他们所言奴才才知,那唐公子似乎料到王府会有人前去捉——呃,前去闹事,雇了那几个泼皮等在隔壁,只等这边闹出动静来,那几个泼皮便过来趁机将事情闹大!幸亏王妃您英明,不曾带人上去而是让奴才们偷偷从窗户攀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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