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冰儿、小雪两个看不得自家翁主受委屈,这两三天在镇西王府受了明里暗里一肚子气,此时不告状求做主撑腰更待何时?根本不管吕蓉的暗示,添油加醋的跟吕大夫人诉了一番苦,说到伤心处两个丫头眼泪直掉,将个吕大夫人气得暴跳如雷、浑身发颤,越发好好的教导了吕蓉一番。
吕蓉又不能将白慕鸢说出来,听了母亲的话只感到有口难辩、有苦难言,除了答应没有第二个法子。
她斟酌再三,终于半隐半露的向吕大夫人说道:“娘,王爷和王妃感情素来极好,我觉得前些日子传闻他们闹得何等厉害那是他们做戏特意做给外人尤其是我们吕家看的,其实根本不是那样!娘,我——”
“好了好了,你就别找借口了!”吕大夫人十分不快的打断吕蓉的话,没有去想如果吕蓉所言是真,姚存慧和沈佺为什么要如此做戏给外人看,认为吕蓉刻意的强调他们俩感情好是为自个的失败找借口。吕大夫人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不主动、不争取的态度,便说道:“蓉儿,如今你已是他的侧妃,无论他也好、姚家那丫头也好,都不能否认这个事实!你有什么好怕的!蓉儿啊,你不争取,难道一辈子就打算这样下去?那可是傻了!听娘的话,将人和权都夺过来!你素来聪明过人,又有我们吕家做后盾,你怕什么!”
吕蓉嘴巴张开又闭合,终于无语。
沈佺和吕蓉离开之后,吕相爷迫不及待便问夫人,女儿回来都说了些什么?
吕大夫人没好气的将吕蓉仍是处子之事说了,趁机将沈佺狠狠的骂了一顿。吕相爷听毕也十分恼怒,沈佺,果然不是个能拉拢的,竟敢如此侮辱吕家的女儿!
“蓉儿这孩子也是个不中用的!”吕大夫人又叹气,“也不晓得主动些,还同我说什么镇西王和王妃感情一直极好,前些日子传得沸沸扬扬的不合是他们两口子做戏!哼,我看啊,分明是为她自个找借口!”
吕大夫人又说又叹,骂一回沈佺姚存慧,恨一回女儿不成钢,冷不防吕相爷提高了声音道:“你说什么?蓉儿说沈佺和姚存慧两口子前些日子的不合是做戏?”
“可不是这么说!”吕大夫人没好气。
“为什么?”吕相爷声音更凝重了些,沉声道:“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们,想要做给谁看?”
吕大夫人一愣,也回过神来了。“不错!这的确,有些古怪!”
丈夫要纳小妾,做妻子的生气、喝醋、不痛快这都是很正常的反应,就算表现出来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不是闹得太过火,也没有谁会较真,顶多背地里取笑一句“醋坛子!”、“悍妻!”其实无伤大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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