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霜试过,那两人并不聋,可问起最近,只说一切正常。
从下到上,有一段不小的距离,什么动静都没听到,不符合常理:“时间,路过,加上打扫痕迹,要不少的时间!”
红袖挥挥手,派了去把两人抓上来:“不说实话,想蹲大牢?”
乌头过来求情:“别别,这位姑娘,老人不经吓的!”
红袖美眸怒瞪:“你也想包庇外族?这么多马经过,他们一点都没听到,是聋了吗?”
乌头也觉察到不对劲,红袖示意飞霜动刑,两人这才说实话:“是前天晚上,我们夜里喝了点酒,所以睡得死,没听见什么,加上马场没出事,所以我们没说!”
众人无奈,逃避责任是人的本性,也不好责怪两人,红袖让飞霜重新问一遍,架着剑问。
两人说法没有太多的改变,除了确定时间,没有更多有用的信息。
言笑笑观察大山,这里面似乎有东西,旁边的言渊终于后知后觉:“小妹,你是不是在生我气?”
生什么气?言笑笑回神,原本无所谓,可是脱口而出就是:“是”
原来这身体里面,还惨留着原主的感情,她对于亲人并非没有渴求,只是求不得,便当做不在意。
听到这个答应,言渊心痛不已,长白想为自家少爷辩解:“小姐,少爷他……”
“闭嘴”事实就是事实,言渊知道解释并没有用:“是哥哥不好,你上山,我陪你去,不过累了要说!”
那些遥远的记忆逐渐清晰,哥哥给妹妹读书,给妹妹画花钿,温馨美好。
只是后来,言渊逐渐长大,越来越忙,照顾妹妹的时间越来越少。
原主在不尽的期待中消磨时间,期待变成了失落,为了不让自己难受,只是原主将那些全部压在心底,暗示自己,没人关心自己,不期待,就不会失望,就不会伤心。
久而久之,这些成了原主的假记忆,被言笑笑接受。
言笑笑突然觉得委屈:“你为何不来送我出嫁?”
那些期望落空后的酸涩,不断蔓延,鼻子有点酸。
“我本来要来的,中途出了点事,等我来,已经是现在了!”言渊也生自己的气,要是再小心点,自计划就不会被人找到破绽:“你别生气,当心气的肚子痛”
听到这一句,言笑笑心中的乌云彻底散开,负面情绪逐渐消失,言笑笑叹口气:“算了,原谅你!”
雁过留痕,再找找,找不到就回家吃饭。
对方有高手在,要找蛛丝马迹不容易,加上这山上本来枯叶多,樵夫和猎户也会上山,留下的些许足记,参考价值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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