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要同归于尽。

凌空一刀划过，鬼面砍断无量的树枝，易曼柔退立马后退。

还没站稳，易曼柔急切的问鬼面：“见到笑笑没？”

鬼面摇头，可无量没有给他们多说的时间，地上无数树枝伸出，刺向鬼面。

树枝数量太多，鬼面一时间招架不来，被划伤了好几处。

“小心后面！”易曼柔的提醒，终究是慢了点，鬼面退无可退，直接承受无量一拳，体内血气涌动，压制不住，从嘴角溢出。

闻到血腥味，地上的树枝更加疯狂，宛如无数尖刺从地面冒出，防不胜防。

“易曼柔，你从来只怜惜别人，永远看不到我！”无量双目逐渐变成灰色，语气森然：“那我还不如把你做成木蝗，这样你就永远只看得到我！”

原本避开易曼柔的树杈，如今不分彼此，一番打斗下来，易曼柔和鬼面伤痕累累。

无量要是彻底失控，不颠山上，会全是木蝗树的树杈，易曼柔望着重伤的鬼面：“无量，住手，我留山上！”

“什么？”无量听力下降，没有听清，趁无量分神，鬼面拦腰一刀，无量发出惨叫，可是上半身依旧能活动，五根树杈穿透了鬼面身体。

“不要”易曼柔大喊，无量置若罔闻，当无量要撕碎鬼面的时候，无量的树枝上爬满冰霜，逐渐冰冻，整个身体无法再动弹。

无量没在反抗，而是朝着易曼柔露出诡异的笑容：“你不是要找你女儿吗！她在木蝗树里面，言凌川也在！”

易曼柔不敢置信的打量木蝗树：“不可能！”

无量眼中灰色褪去，恢复了以往的黑色：“是真的，我从来没有骗过你！”

无量没有挣扎，让冰包裹全身，然后慢慢变为粉末，或许这就是他要的解脱，能最后见一面易曼柔，算是额外奖励？

“易曼柔，我要是先遇到你，一切是不是会不一样？”

还没听到易曼柔的回答，无量已经随风消散。

先遇到又如何，不是那个人就不是！

地上的冰，像是有意识的绕过易曼柔和鬼面，慢慢前行扩张，爬向母虫附近。

暖暖看准机会，将母虫一分为二，母虫流出的灰色液体，瞬间被冻结，母虫再也没有办法重生成为冰雕，随后消散不见。

母虫的消失，让其他虫子方寸大乱，暖暖和冰配合，将所有虫子一网打尽。

“喵”暖暖趴在地上，扒了扒冰，有些别扭，又有些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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