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皇帝都有被戴绿帽的时候,自己当然也要提防这一点。
总不能家里喂了几匹胭脂马,却又在头顶种下一片草原罢……
吱呀……
李凤梧出门。
被窝里的耶律弥勒抚摩着身边残余的温度,笑了笑,眼里却还是担忧的很……官人,奴家为了留在身边,可是什么都愿意做的呢。
从耶律弥勒房间里出来,李凤梧思忖了一阵,心中暗暗想道,这件事不仅得给朱唤儿说一下,也得找机会给文浅墨和文淑臻说一下。
让她们有机会给耶律弥勒表个态,打消她心中的担忧。
毕竟耶律弥勒年岁最大,比自己大了九岁,怎么可能没有被休的恐惧。
嗯,她是小妾的身份。
担心的恐怕不是被休,而是被自己送人吧。
傻姑娘啊。
来到朱唤儿的门前,门自然是锁了的。
但李凤梧是什么人?
这又是古代的方子,窗棂之类的都是木制的,对于自家的房子,财大气粗的李少监哪会在乎,在院子里随意搬了个凳子,将窗棂砸开,身手敏捷的钻进了房间。
那一刻,李凤梧心里竟然很是刺激。
你妹,这有点偷人的快感了啊!
话说,在大宋偷人是犯法的啊……这种事虽然刺激,不过只能想想。
人|妻的诱惑,可惜没办法品尝了。
朱唤儿还没睡。
睡得着才是怪事,纨绔好不容易从临安归来建康,本和纨绔有了最深层次的身体交流的朱唤儿,虽然出于礼,不愿意李凤梧留宿自己的闺房。
但内心深处,还是想和纨绔融为一体共赴人间美好的。
是以本来已经习惯了耶律弥勒杀猪拆房声的朱唤儿听着那声音,听得浑身燥热不说,心里竟也有淡淡的妒意。
而妒意,就是恨意的温床。
这样下去,也许要不了多久,朱唤儿就要对耶律弥勒的争宠怀恨在心。
毕竟再是封建社会的女子,终究是女子。
女人有不嫉妒的?
这是女人几千年来都无法消除的天性。
甚至也可以说,如今的文家浅墨小姑娘,心里怕也是对耶律弥勒有妒意的——文家大娘子不会,毕竟她的经历比较特殊。
朱唤儿翻滚着睡不着,即使耶律弥勒的房间里早就安静了下来,她也睡不着。
心里妒意淡淡萌生的时刻,竟也有些怨恨纨绔。
人家说不合礼制你就走了,一点也不懂人家的心!
人家那是矜持啊。
不合礼制,当初在临安也不合礼制啊,那纨绔你干嘛非得爬上奴家的床笫,说到底还是更喜欢耶律弥勒的******。
嗯,就是******。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