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点头,“不会让小官人您失望的。”
李凤梧点头赞许,又问道:“你们那边怎么样?”
张三收拾了心情,“一切正常,德云堂遵照你的吩咐,虽然掌控了临安西湖的花船生意,但从未逼良为娼,也掌控了一些其他势力,但从无作恶之事,最多也就是收了些保护费。”
李凤梧点头,“收保护费这个,不要过了,我们不靠这个生存,划船生意就足够所有开支和盈利,可以想办法在临安其他地方开一些青楼。”
妈蛋,自己成了色情行业的背后老大了。
不过这个年代,这是合法生意。
张三点头,“我知晓得。”
送亲队伍顺利的在天黑前赶到绍兴府的老家。
婚礼上,李凤梧作为送亲队伍这边最有身份的人,当然要致辞。
说了一番勉励新人的话,李凤梧笑眯眯的对张观道:“按说,我应该为你准备一份厚礼的,不过你大概看见了,这次张疏影的嫁妆,都是她自己的。”
事实上全是张三的钱。
德云堂的钱,李凤梧并没有独吞,给张三分红了不少。
张观笑了笑,“不送礼还来吃白食……”
李凤梧哈哈笑了笑,“虽然没礼,但我还是给你个惊喜,今日且做一回小黄门。”
张观莫名其妙。
什么小黄门,你李凤梧又不是太监。
且见李凤梧掏出一张黄色的卷轴,大声道:“张观接旨。”
张观瞬间懵逼。
卧槽,什么状况?
李凤梧怎的忽然拿出了一张圣旨,他是要干什么,为什么会有一张圣旨?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别说张观懵逼,整个婚礼现场,张观的父母和族中的长辈,也都懵逼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都愣在那里。
李凤梧瞪了一眼,“接旨!”
张观慌不迭拉着张疏影微微弯腰,聆听圣旨。
李凤梧朗声念道:“绍兴张观,素有才华,虽屡第不中,然其卓然不显于笔墨,朕惜其才情,怜其寒窗十年,特赐恩科同进士。”
说完之后,李凤梧将圣旨递到懵逼的张观面前,“恭喜了啊,进士老爷!”
张观浑噩的接过圣旨。
官家竟然赐给自己恩科进士,这怎么可能?
自己这点才华,怎么也不可能被官家惦记着,还赐了个恩科进士,难道……
张观询问的看着李凤梧。
李凤梧点点头,又道:“你看,你父母都哭了,还不去宽慰一番。”
张观回头看了一眼因为喜极而泣的父母,心中长叹了一声,李凤梧啊,你这是把我的命都买去了后,这以后,我张观的命就是你的了。
手中的圣旨重逾千钧,不过看到父母那哭花了的脸,以及族中长辈那一张张错愕的脸,乡邻那仰慕惊讶的目光,想起自己屡第不中父母受过的委屈。
张观觉得好生快意。
有此一日,卖命又何妨!
在张家住了一夜,第二日又做水路返回。
因为青云书刊发行在即,张观也带着新婚娇妻一同返回临安,父母则在老家答谢宾客。
在进城的时候,李凤梧猛然一惊。
拉了拉张观,“你看那人,是不是今年的新科状元赵汝愚?”
张观定睛一看,“真是他!”
李凤梧愕然,赵汝愚中了状元后,不是在外出仕么,怎的回到了临安,难道官家将他召到临安为官了?
要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