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的事情我都听说了,好久没好好的干一场了,真是热血沸腾啊。”
那些已经腐烂的猎物实在是太臭了,杜淳风便让小黑把那些东西全都埋掉。小黑欲哭无泪,有种卖了力气还不讨好的感觉。
等忙活了一个小时之后,小黑终于摆平了,他将手中的铁锹插在地上,胡乱擦了擦身上的汗,兴奋道。
躲在阴凉处正在喝茶的杜淳风走到装有武器的箱子里拿出了一把狙击枪丢了过去道:“试试顺不顺手。”
小黑像是光棍多年的单身汉见了美艳少女似的,一个前扑冲上去将那把即将落地的狙击枪抓在手中。
“老大,枪都是有生命的,你要爱惜它们好不好。它们都是我的结发之妻,与我是心连心的。”小黑一边又手小心的擦拭着枪体,一边有些埋怨道。
陆福明翻了翻白眼,“你用那脏兮兮的爪子正抚摸着你老婆的身体,难道这就是爱惜?”
“啊!糟了!”
小黑尖叫一声,忙在两个手心上吐了几口唾沫,然后使劲在衣服上蹭了蹭,等两只手完全干净了,这才放心的再次把玩起了手中的那把狙击枪。
陆福明看的一阵反胃,“几天不见你小子洗手的方式都变得很特别了啊。”
小黑纳闷的想了想,然后一拍脑袋,这才反应过来:“习惯了,之前都生活在北极,那里冰天雪地的很少能见到液态水,当地的人们都是用雪来清洗身子的。我多机灵啊,想到了用唾沫来洗手的这个办法。”说完,小黑昂首挺胸,眼中迸射出了几分睿智的光芒。
陆福明:“……”
杜淳费晃了晃脑子,他感觉听到小黑说话时,他的智商也会受到牵连直线下降。这或许就是传说中的连带关系吧。
杜淳飞认为,小黑的世界观与常人有着很大的不同。
“这把枪用着还顺手吗?要是不行的话还可以再换一把。”好不容易将受小黑影响而扭曲的世界观又拉正了回来,杜淳费询问道。
众所周知,狙击手对于每一把枪所拥有的感觉都是不同的。就算这些枪都是经过同样的工序打造出来,但其中依然还是有着很大的不同。而这些不同之处在狙击手的手中更是会成倍的放大。
一把枪的感觉对于狙击手来讲十分重要,只有枪使得顺手了,才能将本身的实力最大限度的释放出来,因此杜淳风才会如此询问道。
“还可以,不过还是没有我的小福好使,毕竟它跟了我已经七年了。”小黑道,他面朝天,脸上露出了一抹怀念与悲痛,两行清泪滚落而下。
小黑对于抢的热爱几乎到了丧心病狂的程度,不仅终日与枪睡觉,更会将每一把枪都取一个名字。而这把叫做小福的枪是小黑正式以狙击手自居的第一把枪,并且用这把枪收割了第一条人命。所以与那把枪的情感很是深厚。
只是之后在一次战斗中,对方的一个敌人偷偷摸到了小黑的身后,然后举起大刀砍了过去。生命攸关之际,小黑下意识的举起手中的小福格挡,之后小福就变成两半光荣牺牲了。
小黑给小福搭了一个小土包作为坟墓,紧挨着那个倒霉家伙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