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洛洛不时抽回一点,缓缓动作。“恩,乖,表现得很好,再放松些,你快夹断我们了。”
这两声‘乖’让乌奇奇的抽泣顿住,她吸吸鼻子,奶声奶气问:“嗯!飞坦也觉得我乖吗?”
飞坦握着她脚腕,看着身下人放荡张着腿,这女人背后还压了个男人,像块夹心饼干,气不打一处来,她怎么好意思问这种问题!侠客探头探脑,给他疯狂挤眉弄眼使眼色,库洛洛面色毫无变化,脚下使绊,轻给了他一脚。
但其实不用他们催促,他也想说:“乖、乖的。”脱口而出,卡壳了又觉得真没气势,便补上一句不耐烦的:“行了吧!”
“嘿,阿飞夸我是乖乖的呢!你们听到了吗~”
“你闭嘴吧。”飞坦用嘴堵住她的。世界安静。除了另外俩人,一人轻笑一人窃笑。
飞坦瞪眼,烦躁地用手搓揉她乳房,另外那俩也加入。
三张嘴,六只手,能彻头彻尾轮番关照身上每个部位,先把她摸晕乎再说。有人给的吻细碎,有人给的吻强硬,被他们抬起的双腿逐渐布满爱痕。脖颈也绽放一颗颗粉红的草莓。
“还要亲亲。”她嘟嘴。
库洛洛和飞坦交替俯身吻她,她再侧脸吻侠客。
嘴边的银丝早已不知是谁的,这是独属于四人的味道。
气血上涌的男人们表情各个充满隐忍,眼睛都憋出血丝了,没一个好受的,但都生生陪着她放慢速度,等她发出小奶猫般的哼哼才继续。
随着她放松,库洛洛的龟头更深入,擦过飞坦的,飞坦重重地闷哼一声。
“唔,我靠!”侠客低骂,他明显感觉到隔着薄薄的肉壁有两根硬挺的柱子撑起了那边的肉穴。
“呜呜!”乌奇奇前穴遭受挤压,后穴空间缩小,四人都刺激到眼前发白。男人们既要忍住不泄,也要忍住不疯狂抽插。
“嗯啊、你看,现在我们三个都在你体内了。里面比平时还烫,跟个火炉似的。”库洛洛喟叹,眼中尽是赞赏,似乎也不敢信娇小的身躯真能把三人含住。
小小的肉穴撑到了极限,薄薄一层粉肉裹着两根斜着顶进来的鸡巴,吐着淫水滋润柱身。
“呼。喂,适应没?”飞坦拍拍她鼓起来的小腹。“我要动了。”
一根阴茎抽插时会带动其他两根,四个人的呻吟声都比平时响亮、绵长和撩人,侠客止不住虚骂了几次脏话,乌奇奇失神尖叫。
“天啊、天啊!”
身体被三人一同操到支离破碎,又被快感重新拼凑起来。
没有骚话连篇,只有耳畔侠客鼓励的言语、库洛洛的轻声安抚、飞坦虽沉默,但金眸深刻地注视她。
他们的手掌带有点火的能力,掠过肌肤烫得要命,烧坏脑子,烧出不灭的欲火。
身体深处,清晰感觉到他们搏动的存在,满满当当都是他们,就像心口里、眼里、统统都是他们。每一寸肌肤都有他们烙下的滚烫痕迹。
乌奇奇带着哭腔喘息:“好爱你们,侠客,飞坦,库洛洛。再多用力爱我。”
不懂抽象的爱是何物之人唯一能懂得便是实实在在可以做出来的爱。
性与爱,对于他们,不可分割。
第一次隐约体会到了何谓‘性爱’的意思,而不单单是‘性交’,飞坦抬高她腿,冷呵:“又说出这种找死的话,别怪我们不留情。”
乌奇奇饮下高浓度的快感,喝高了,隐约感到危险,却又拦不住继续说欠操的话:“嗯,快干死我。温柔也好,疼痛也好,只要是你们给的...我都要。”
“都给你。”
是谁说的誓言不重要。是他们的。
下一刻,三根凶器在体内互相推挤,摩擦,势必把肉壁刮烂,捅穿。
最私密的部位在她体内噼啪相撞,抽打出四溅的淫水。
这不是戴颈链的性爱游戏。
他们不是猎物与猎人关系。
而是一体的蜘蛛,丝丝缕缕的淫线缠绕住彼此,四肢交织。
抽插过猛时节奏不同,性器会滑挤出来,飞坦和库洛洛干脆找到新节奏,按住她双腿独自操弄,单脚踩床沿,打桩机向下捣鸡巴,想把阴囊都塞进去的力度。
换人的信号是她抽搐的高潮,他们交替操她,这样彼此有时间休息,乌奇奇无法平息,快感一波接一波,高涨。侠客不需要动,另外俩男人丧心病狂的力道足够带动他,他只需搂着乌奇奇,固定她上身,再用鸡巴固定好她下体。
默契并拢的两根性器同进同出时,会把肉穴扯到碗口般大,很快节奏就忍不住地乱了。
库洛洛和飞坦同操前穴一进一出时,会和彼此滚烫硬挺的阴茎刮蹭。一人插一下,抽出来换一人的节奏血脉偾张,眼见着嫩肉被龟头拽出来,外翻,绽放成一朵层层迭迭的肉花,又被下一人的鸡巴硬生生塞回去,再扯出来,噼啪交替捣碾出白浆。
撕裂的小穴感觉不到疼,白沫加上血丝调制成粉褐色,她顺着他们的韵律亢奋哼吟。
三个男人像灌酒那样把快感强行灌入她下体。
第一股热液爆发,另外那根肉棒被浇了一身,扑哧也射了,热浪争先恐后涌入子宫,混酒更易醉人,点燃她前所未有的高潮,把后洞的鸡巴也绞射了。
体内的饱腹感粘稠。终于撑不住,咎由自取的乌奇奇断片,昏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