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逼近的体温滚烫,让她遭受数日侵犯的下体火燎发疼。
她夹住顿时虚软的双腿,同时夹住了伸过来的大手。
“我好想你,每天上班时都一直想你。”侠客抚摸小穴柔声道。“想摸摸你,亲亲你,想你赤裸躺在我的床上,四肢张开,小逼里盛满我的精液,合不拢腿和阴唇,等着被我插。”
耳鸣。
随着男人手指精准地拨弄敏感的阴蒂,听筒里传来强烈电流,‘姐姐’的呼叫声失真。
侠客低头细嗅她汗毛竖起的恐惧。“没想到你会主动出门来找我,穿着我的衣服,身上都是我的气味。好可爱哦。但我更喜欢你一丝不挂的样子。”
他扯住松紧带一拽,对她来说过大的裤子滑落到地,露出卡通内裤。
“小内内要留给我用。我每天都带去值班呢。实在想你想疯了就会拿出来闻一闻,套着偷偷撸一发。”
“…你是要多饥渴!”
“非常非常。哦,光我们在说话多没礼貌,你的小朋友们呢?”侠客拿起早就从她手中掉落的电话,放到耳边。
没有续费,电话早早断了线。他们此时都尚未意识到,就是从这一刻开始,乌奇奇彻底与外界失联。
他用螺旋状电话线,绕她脖颈一圈又一圈。
其实很容易挣脱,自由就在那里,任意打破这四扇玻璃之一,冲入雨幕就好。
残留的捆痕隐隐作痛,发痒。无形的束缚。
快挥拳,快打他!这幅被淫奸数日的身体看到他却只知道发抖。
“宝贝你怎么这么贱,被我挤一挤就出水。”侠客松开她脖颈,去捏乳房和弹弄乳头,沿着小腰一路捏揉到穴口,手指轻而易举插入。“捅一捅就泛滥。”
“你太适合我的饥渴了,是你点燃的性欲,你要负责帮我解决。但我是不是无法满足你,你才要离开?”
侠客半蹲半跪,将听筒垂下,却不是要挂回机子上,而是握着弧形手柄,用粗糙的塑料壳抵住小穴。
边缘的接缝处有磨损,似乎无数双手曾经攥紧过它,这次握着它的手,用力碾转推动,用它破开肉穴。
“变态!为什么老拿奇怪的东西塞进来。”
“因为你小骚逼被什么插都很爽啊。不一定是我的肉棒。”
她蹬腿,但如他所言,这幅身子被玩烂了,随便填满都好爽。
“你肯定在家里呆闷了,我陪你再散散风。顺便用你泛滥的淫水洗一下脏了的公共电话。”
附近有络绎不绝前来加油的人,撑着外衣跑进加油站里付费,脚踏起雨水。
就差几步路,却无人前来拐角处,查看这间起雾的电话亭。
“真想把油枪插进去,汽油灌入你小穴,不知道子宫灌满后,自动感应断流装置会启动吗?然后…”
碧绿的眼睛病态般火热,似乎要把她点燃,化作一口烦躁的叹气,呼在雾气朦胧的玻璃上。
“算了。我才不舍得。都怪我最近在追查本地墨西哥黑帮,似乎被他们的极端癖好给沾染了。哎,就是真的很生气,你懂吗?我明明那么喜欢你,为什么要逃呢?”
“废。话!!因为你很可恨,总是弄疼我,弄哭我!还要杀我!”乌奇奇想抬腿踹他,却只是把腿窝挂在了他肩上,方便他将电话插得更深,听筒格栅状的小孔棱角摩擦着G点。
应该放在耳朵上接受对方声音的宽大听筒挤入窄紧的甬道,下端留在外面的话筒接收着扑哧扑哧声,和暴雨击打在玻璃上的噼啪。
侠客抚摸战栗娇躯上醒目的捆痕,仰视她,轻声说:“对不起。我只是不想你离开…如果我答应以后不绑你了。也不给你下药。以后不让你疼和哭。你愿意一直留下吗?”
乌奇奇呼吸急促。
看到这个跪在腿间陌生的绑匪,心里浮现某种奇怪的念头,认定了他就应该温柔地疼爱自己,哪怕已被虐待这么久。本该厌恶他,但遭受驯服的身体又盼望他的摧残。
是什么媚药这么强力?让她恍惚中看到名为如果的命运之线。
如果落雨
我们应该一起躲在屋檐下嬉笑相拥取暖
你勾着我肩膀我靠在你臂弯
我给你悄悄指出在角落筑巢的鸟儿
你不是很在意这种事但依旧会认真看两眼
然后你目光停留在我身上,
水珠四溅,我伸手接住一两颗,递给你
雨大了
我选择抛下雨伞,牵你手,我俩穿着明亮的雨鞋奔入雨幕中
你陪我在雨中傻乎乎旋转起舞
你应该是那个总会陪我像孩子般胡闹的爱人
亭外雨滴连成线。无人伸手去接,落在地上碎溅成千万颗晶莹的可能性。
祈求怜爱的口吻,重复一遍诉求:“呐,说你不会再离开。”
心中的异样感情让乌奇奇无法拒绝,但不喜欢这样的他,于是唯有沉默。
总爱微笑的双唇抿起。
二人大打出手。她心软犹豫,他不会,所以他胜出。
侠客拨通手机。“小库,我找到她了,麻烦你帮个忙呗。你去玛奇的工作室准备一下,我马上带回来。恩,知道你在休假,不过你会对她体质感兴趣的,每天两百毫升的BC42都无法限制她。OK,谢啦!”
昏厥前,听到他郑重的誓言:“你不会离开我的,宝贝。”
暴雨吹破蛛网,细丝摇晃,无法再连起,未来断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