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勃起的肉具极为狰狞,她都不由得去想着这么粗壮的东西自己进得自己那处,才这么一想,就觉得自己体内涌出一股子热流,不由得稍夹紧了腿儿。离他还有段距离,双眼就怔怔地看着他勃起的肉具,好似被吓着了一样。
他眼神深深地瞧着她,“玫玫?”
声音带了丝沙哑,语声深沉。
她双腿有些打飘,几乎是半栽在他跟前,她大赤赤地软跪在他张开的双腿间,脸对着他的胯间,只见浓密的黑色毛发间耸立着勃起的肉具,肉具顶端还微微地发颤,极为激动地吐出一丝浊液来,对上她含惊带羞的眸光,便又兴奋地地颤了颤。
她瞧着这景象,觉着嘴里干得很,下意识地舔了舔唇瓣,就干看着那颤了颤的肉具,就是不敢伸手去碰触。
“啊——”
下一秒,他稍起身,就以手架着耸立着的肉具贴到她的唇瓣,让她下意识地惊呼出声。
得来他的轻笑声,脑袋被他的大手揉着,“乖,玫玫,替伯伯吃一吃,伯伯难受着呢。”却趁着她惊呼张开的时候,将个巨硕的龟头抵入她唇瓣间。
她被揉得虚软,唇瓣已经失守,嫣红的唇瓣间含着这么巨硕的物儿,到叫她一时阖不拢嘴儿,嘴里杵着这么个大物事儿,娇怯的舌尖好似无处着落般的不敢去碰杵在嘴里的物儿,怕一碰上,就将它给激活了——
她是怕的,口水一咽,好似将他给吮含了一下,让他绷直了上半身。
这样儿直白的反应,让她泛起些小狡黠来,娇怯的舌尖便抵上肉具的顶端,含媚的眼儿勾着他,舌尖就轻轻地舔弄了两下。
只两下,那舌尖就叫他几乎失守地粗喘出声,忍不住就催促起来,“别停,别停,玫玫,别停……”
男人的催促无疑是最好的奖励,叫她一时就活络了起来,嫣红的唇瓣稍稍闭合地将肉具自嘴里吐出来,他也顺着她的动作,将肉具撤出了她唇瓣——
就见着她两只小手绕上来,将他的勃起轻轻地握住,迎上他含着浓烈欲望的眼睛,张嘴就含住了肉具的顶端,试着啜弄了几下,听见他的粗喘声越来越重——她更是仰着小脑袋儿,自巨硕的龟头轻轻地舔吻着他粗壮的肉柱,娇怯的粉舌还试着勾缠住粗壮的肉柱,只过于粗壮,只叫她缠了小半儿。
粉嫩的舌尖就勾缠着他的肉具,将个肉具都染满了晶莹的蜜液,瞧得晶晶亮亮的,他经不起这一幕,不由得将后背靠在沙发里,心里头又难免去思量她这个手段是谁教的,是从谁身上学会的——有了这么个想法,让他格外的不舒坦,人都是这样的,有了头就不免去想个尾,地久天长的,恐怕都要上天摘月亮了。
这会儿她兢兢业业、战战兢兢地替他含着肉具,就已经叫他想着以后决不能叫她给别人教坏了。
人便是这么的双标,他自个儿嘛就是好事,论到别人身上就不行了。但她是生疏的,洁白的牙齿还时不时地磕着他,让他时不时地拧眉,心里头那分醋味儿稍淡了些,又不肯舍了这舒坦,就由着她生疏得调弄得他的肉具,肉具还让她给闹得又胀了一圈儿。
他的大手忍不住摸她的后脑,将她按向自己的胯间。她是这样儿的年轻,更显得他的卑劣,诱哄了女孩儿同她在私底下干浑事儿,这会儿看着她吃力地舔弄自己的性器,又觉得实在是身心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