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诚喜滋滋,同喝了琼浆玉液一样,婚宴上眼睁睁地瞧着她挽着陈二那副模样的酸味儿也跟着消了许多,待她吃了饭,还要抱她——
到被张玫玫给拒绝了,昨晚被使用过度的那处贴着内裤的料子都不自在,她还是支撑着回了卧室,想关上门,门就让男人的力道给顶住了,她也没有再进一步矫情地非得挡着门,还是往后退了一步,人缓缓坐在床沿,当着他的面儿,双手试图抬起来将裙子脱掉。
还没待她使力呢,男人就帮着她把裙子脱掉了,胸衣包裹着一对儿昨晚叫他们尝得透透的嫩乳,在他的目光下,她将胸衣的后扣给解开了,胸衣瞬间绷开出来,白嫩的乳肉立时就跳脱了出来,显见的是残留着的痕迹,有轻微的牙印,还有指印,都是男人留下的,不止他一个,还有陈大。
他瞧着都有些心疼,对上她清澈的眼晴,不由得掩嘴轻咳了一下。
但难掩他胯间的隆起,跟个禽兽似的,他有些难捺,还是捺着自己,“玫玫?”
声音添了丝沙哑,听上去十分的性感,好似能哄得人堕落。
她眉头微蹙,手指往乳尖上轻轻一触,就疼得轻呼一声,手指快速地就缩回来,也不敢再碰了,刚才就有些疼,她自个儿碰起来更疼,不由得朝他翻了个白眼。
高诚有些心虚,昨夜里他吮得那乳尖可凶了,舌尖可错不过她的乳尖儿勾缠,恨不得将她一对奶儿都牢牢地含在嘴里头吮吸——这会儿瞧人疼了,他自然心疼不已,更想伸出舌尖去抚慰她疼胀的乳尖儿,瞧,那乳尖艳红艳红,就挺立在白嫩的乳肉上,真想一口就吞了进肚里。
他不由得咽了咽口水,“玫玫,伯伯帮你?”
也就是问问,他就上前了,将挂在她胸前的胸衣自她双臂上拿下来,当着她的面儿,他像个色胚子似地就将胸衣蒙住了脸,深深地呼吸上一口气,然后着迷似地感叹道,“真香呀……”
这动作,闹得张玫玫脸都烫红了,又娇气地白他一眼,“什么香味,胡说什么呀。”
“就是香,是我们玫玫身上的香味,”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欢喜,还试图同她说个五五六六来,“我一闻,就觉得受不住了,玫玫,你可真是伯伯的宝贝呀,伯伯恨不得都死在你身上。”
“啪——”
清脆的一声响。
他脸上挨了一巴掌。
他也不躲闪,要真躲闪,早就躲了,她的力道也不重,就由着她使性子,还涎着脸朝她,将另一边脸都凑到她面前,拉着她往后缩的手,硬是往自个儿脸上拍,“来,玫玫,再来,再往伯伯脸上打?”
真是没皮没脸,把羞恼得的张玫玫给闹得都绷不住了,捺不住地“噗嗤”一声笑,“什么嘛,谁想打你啦,还再打,你欠打呀?”
女孩儿娇软的声音,真叫人他想奉献自己的一切,贴上她红扑扑的脸蛋儿就亲了几下,亲得还“咂咂”有声,“哎哟,玫玫呀,乖玫玫,伯伯要疼死你了,真疼死你了。”
都什么话儿,什么叫疼死她了——是把她弄得疼死了才对,张玫玫又忍不住翻白眼,把她当成什么呢,耕不坏的地儿嘛,就使劲地耕嘛?“你回去吧,叫二叔晓得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