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试图将双腿缩起来,将自己那秘处给夹住,偏叫他的大手硬生生地掰开,大手揉弄着,揉弄得她哆嗦,又用手指戳开微微颤栗的软肉,轻轻地以指腹按压着她的软肉,里面涌出透明的清液,濡湿了他的指腹,流到他的手掌心,叫他的眼神更深起来。
她缩着身子,被他的手指按压得又酥又麻,又好似还有别的滋味,都勾缠着她,让她都不清楚自个儿到底需要什么——手指硬梆梆的,被她的软肉给缠上了,里头好似长了无数小嘴一样吸吮着他的手指,他真想立时就换成胯间坚硬的物儿,还是瞧着她,轻声问她,“要伯伯吗?”
她呼吸急促,胸脯跟着起伏,对上他的眸光,被他的手指抠弄按压着,按压得几乎溃不成军,好似尿了一样儿的涌出大股的水来——她哆嗦着,被他手指堵着的幽穴口一口一口地吐出蜜水,不光湿了他的手,也将小屁股底下的床单都浸湿了般,留下深深的印迹来,内里的空虚排山倒海似的涌过来,将她整个人都几乎淹没了。
她眼里头含着泪珠儿,眼神儿染上一丝纠结,洁白的牙齿咬着唇瓣,好半天,气息极端不稳的她吐出似蚊蚋般的声儿,“要……”
他嘴角带着愉悦的笑意,被蜜水沾湿了的手从她腿间抽了出来,见她哆嗦地将双腿拢紧,他没去拦,反而将手指对着自己的耳朵,“玫玫呀,说什么呢,伯伯没听见……”
她含羞忍怯的爬起来,双手艰难地撑上他的双肩,手心底下全是汗意,让她的双手几乎撑不住——她忍着强烈的羞意,张开虚软的双腿爬上他的腿间坐上去,刚一坐上去,就对上他肿胀的物儿,那物儿抵着她水意淋淋的花瓣,灼烫的热度烫得她惊呼出声,又有些退缩,生怕那物儿将她给烫坏了,也给她撑坏了。
“不行、不行的,我要坏掉的,”她呢喃着,想要抬起娇臀儿挪开,下一秒,她又惊呼出声,“啊!好胀!好胀——好撑坏了!要撑坏了,伯伯……伯伯你轻些,轻些……”
男人一只大手扣住她的后腰,另一手再度探入她湿透的腿间,以两指掰开她敏感的穴口,就将抵在外头的粗硕物儿就给深深地插弄进去——这么一插,将她的穴口撑开到极致,被摩擦到艳红的穴口嫩肉连一丝褶皱都瞧不见,绷得紧紧的,光滑的近乎要裂开似的,然而他还在往里插弄,将粗长的性器一寸一寸地塞进去,将她的花壶塞得满满当当。
甚至他还说,“看看,叫伯伯看看,看吧,都吃进去了,我们玫玫真厉害,嗯,再吃些,把伯伯全都吃进去好不好?”
这样的话听在她耳里,叫她羞得都恨不得没长耳朵,可身体被强烈的硬物给感染了似的,都能描绘出他的粗硕形状来,被硬生生地撑开着,人坐在他的腿上,柔嫩的胸脯抵着他坚硬的胸膛,底下两个人交合在一起——
她整个人又酸又胀,又说不上到底是酸多些还是胀多些,撑在他肩头的双手就羞怯地想要捂住他的嘴,想要捂住他的话,却被他张嘴含住手指头——她低低地哭出声来,“你欺负我,欺负我!——”
出口的指控声,开始还好,到后面,慢慢地破碎了,到最后都成了吟哦声。
男人扣着她的腰,稍微抽出些,待得喘上一口气,他就势如破竹地往上挺送,一送到底,没给她适应的机会,他又是猛地一顶,顶得她身子都跟着颠簸起来。
她的嫩乳被他的胸膛挤压着,粗硕的性器就一下下地往上捣弄,捣弄得她穴里肌肉酸软得不像话,哪里还有别的力气抵抗,就全由着他去了,被她摊开在床里的书跟笔记本都被踢落在地,孤单地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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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的,阳光极好,晒得人都不想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