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的第一眼,我就想到你。”
“像我吗?一点都不像。”阮喃噘嘴,并不认同。
“哪儿不像,都白白的,嫩嫩的,怪招人稀罕的。”
脸红,瞬间脸红,又没皮没脸说骚话是吧,就一点不害臊。
“别说了——”
“怎么?哥哥又没说错。”很久没温存了,将厌的无赖劲又上来了。
“我哪有小猫这么白。”
“怎么没有。”
...
闹了一会儿,阮喃受不了他撩拨,在怀里像是溺成一滩水。
“对了丫头,这月开始特别多任务,队里说不放假了。”将厌在后方抱住她的腰肢,在颈间摩挲说。
阮喃一噤,接着有些委屈的点点头,示意知道了,手在小猫的颈间缓缓抚摸。
要是用某种动物来形容,此刻她就像是一只垂着大耳的小兔子。
“委屈上了还?”
阮喃微微咬住嘴唇,没有否认也没有闹脾气,只是抬头叮嘱道:“一定,一定要注意安全,要多吃饭,吃饱饱的。”
她的眼睛清澈明亮极了,将厌没忍住,动情不已地吻了上去。
阮喃知道将厌工作很忙,但是又总是忍不住的去联系他,但是每次又没有什么很正当的理由,无非是她内心对他的思念喧腾。
自从家里多了一直小猫,阮喃心头也多了一份责任,她思念他思念的厉害的时候,故意找角度拍小猫睡觉的画面,说是小猫生病了,这样就能一直烦他了。
将厌知道她一个人,心里难免会觉得孤单,可是上级的命令在那,身为军人要有担当。孰轻孰重,他只能做最优的调节。
可阮喃总是忍不住给他打电话,这天晚上,阮喃又给他打了很多通电话。
“二哥哥。”
“嗯。”
“我想看看你。”阮喃说完,又紧跟着一句:“我想你。”
又是打直球,将厌最是受不了这个。
可是他那边的环境不能够准许他随心所欲的聊天。
将厌相当没辙,难得妥协:“那就聊会儿,说好了,只能一小会儿。”
“我不管,我想和你视频。”
“不能视频。”
“那自拍呢?”
“穿的衣服不能自拍。”
阮喃忽然一阵滔天的委屈,赌气挂断。
那边将厌听着听筒内的盲音,无奈吁了一口气。
“咋回事儿,小媳妇又闹情绪了?”
大庄交班回来,见将厌绞着眉,关心道。
将厌起身,拍了拍大庄的肩:“走了。”
什么都没说。
其实这样的事情有很多,因为夜航,电话无法及时接通,又因为学习上、工作上的事情和他生气。
他什么都做不到,只是无能为力
有一次阮喃去听讲座,隔壁座的女孩子哭了全程。后来才知道原来她和一个军人恋爱了,接受不了聚少离多,每天都是以泪洗面。
“国家的人碰不得。”
“趁还没开始,还没到不可挽回之前,赶紧止损。”
这是那个女孩给阮喃的警示。
因为将厌工作的性质,阮喃开始患得患失,开始纠结,心疲。
终于,她忍不住了,主动去找将厌。
做了四个小时的高铁,终于到了将厌呆的地方,可是基地内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进的,将厌得知她过来,立马通知队里的熟人,叫将她护好。
结束了训练,阮喃才得以和他相见。
径直扑进他怀里哭。
她一哭,将厌心都被哭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