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娇女回府后她炸了大佬后院

重生娇女回府后她炸了大佬后院 第1节(2 / 2)

“不妨告诉你,不日,我将和王爷大婚。而大姐姐你,自然应该腾出位子,就当做是你送给妹妹我的贺礼了。”赵月敏软语呢喃,那神态像极了闺阁好友间的闲话。

“你怎么敢..,爹爹和母亲怎会允许二房如此,他们必会为我奔走的。”赵月珠难以置信。

赵月敏今日打着来看赵月珠的名号,实则是想要铲除她成为王妃之路上的障碍。

她斜眼看向赵月珠,菱唇微弯,噙着一抹冷酷的笑容:“你忘记赵府早已分家了吗,不妨告诉你,你被囚禁在王府后院的日子里,大房被牵扯进你外祖家一案,贩卖私盐,那可不是平常人能做得的。他们早已经是自顾不暇,你猜他们可还会理睬你这个让他们蒙羞的废棋?”

赵月珠一时之间回不过神,无法面对赵敏话中的意思,等想清楚了后,清丽的容颜变得灰败而苍白。

事到如今,赵月敏没有必要骗她,她颤抖着声音问道:“二房与三房极力要分家就是为了这一日?看着大房覆灭!”

赵月敏哼了一声:“南安伯本来就是我爹爹的,大伯父占了这么多年,是该还回来了。”

赵月珠捏紧了拳头,指甲嵌入手掌中留下道道血痕,她也恍若未觉,只觉得心中的愤懑之情即将自喉头溢出。

她看着赵月敏娇俏可人的小脸,胃里一阵翻腾,一个没忍住,呕了出来。

赵月敏气得不轻,她看得真切,赵月珠是看了她几眼后才如此的,这是对她最大的侮辱,如何能忍!

赵月敏恶狠狠地剜着赵月珠,用力击了击掌,门外便走进了四个拿着棍棒的仆从,一个个膀大腰圆,面带煞气。

“给我打!”赵月敏睨了赵月珠一眼,红唇轻启:“从肚子开始打!”

屋中的人没有注意到,有一个身影在门外站了片刻,当棍棒落下,惨叫迭起的时候,那人似乎不忍,偏了偏头,终究还是抬步离开了,走得又急又快。

赵月珠的世界里只剩下痛楚,棍棒打在身上像是打在沙包上一样,她已经没有力气反抗,只是不间断的嘶鸣几声,她拼命想要护住肚子,但只是徒劳无功。

下体有些黏腻,那个弱小的生命终究还是离她而去了,她感受着一条生命逝去的无助与害怕,她多么想挽留住这还未成型的孩儿,但却无可奈何,在赵月敏面前,她只是蝼蚁而已,渺小而无助。

“啊..”赵月珠挣扎着弯起身子,一字一句说道:“若有来世,我定要你们万劫不复,死无葬生之地。”

那几个家仆都被赵月珠狠厉嗜血的眼神惊住了,忘记了手上的动作。

赵月敏虽然也心中打突,还是壮着胆子斥责道:“看什么看,还不快打死了事。”

第2章 茶摊

烈日当空,直照得路面上滚过一层又一层的热浪,明晃晃的打着眼睛,热意兜头兜脸的扑向行人。

田间稻埂上都冒着热气,仿佛多看几眼就会燥热难当,恨不得能一个猛子扎入水中,散一散暑热,去一去酷热。

这样的日子,富裕一些的人家自是有纳凉的法子,锃亮的铜盆里放进几个冰块,摆在屋中,俏丽的婢女用翠绿的芭蕉扇子一扇。

不一会,空气中便飘飘荡荡着凉意,呼吸都顺畅了不少,嗅到的气息也有些甜腻腻的,捎带着一丝丝凛冽,暑气尽数都被挡在了屋外,浑身都熨帖了起来,三伏天的日子也舒坦了一些。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没有家底的穷苦人家,整日为了几个铜板忙活,自是只能挨着酷暑。

稍稍有些家底的,便躲在黄土垒的胚房里避暑。虽然依旧热得浑身淌汗,就像是从池水中刚捞起来的一般。但到底不用在日光下做活,也好过了不少。

那更低一等的长工,干着最艰难的活,做着最卖命的事,拿着最少的钱。日头再大也拦不住他们做活。

路边的树荫便成了他们仅有的纳凉之处,道旁的茶寮便成了他们最奢侈的享受,如果能点上一碗凉茶,在长凳上歇息一会,便是再美好不过的事了。

王家村的土路边就有这么一家茶寮,用四根木棍支起了一方阴凉,一面旗帜飘扬招展,赫然是个大大的“茶”字。

木桌木凳,两个炉子,三把水壶就是这家茶寮的全部家当。简单的有些拮据,但好歹也是一处纳凉的地方。

茶寮里坐的人不多,反而是地上蹲了几个人,是刚下活的长工。虽然口干舌燥,但却舍不得摸出铜板来点上一碗凉茶。

他们身上扛着一家人的活路,用命挣下的钱,每一个子儿都是要精打细算的。

其实并不是别处没有乘凉的地界,但他们就是愿意来这家茶寮,不为别的,只为了多看几眼卖凉茶的娘子。

那娘子水灵极了,像是刚被摘下的水葱,绿油油的泛着鲜嫩,似乎还淌着冰水。让人看上一眼就凉丝丝的。

偏她又是菩萨心肠,并不会驱赶没钱买茶的人,有时还会打几碗白凉水给他们,解一解他们的热气。

因此,方圆几里就属她家茶寮生意最好。

有那不安分的,譬如向来见色忘义的王大锤,提溜了一圈眼睛,对边上人笑嘻嘻道:“这小娘子不光人甜水也甜,看她一眼,老子心都要酥半边,啥时候能搂回家就赛神仙了。”

有人调笑道:“王大锤,你就死了这份心吧,这好事咋也不会轮到你身上,你一个老光棍,净想美事儿。”

王大锤跳起来:“王老头,你混说什么!”

娘子看着他们打嘴仗,心知这些人只是嘴上调笑几句,没有什么坏心思,只是笑着上前给他们添了水。

茶炉边蹲着一个小丫鬟,手上拿着火钳在夹炉子里的炭。汗水淌下来,她抹了把额头,霎时就花了脸,她扬起小脸,憨憨地说道:“小姐,水烧好了。”

丫鬟叫做香草,她呼唤的小姐就是茶娘赵月珠。

“唉,来了。”赵月珠头也不回的应了一声。她走到炉边,搁下肩上的抹布,垫在水壶的把柄上,提溜着壶柄走到一边。

她把烧开的水全数倒进了大桶里,然后用木棍搅了搅,让茶汤交融后更加浓郁。

赵月珠家茶寮生意好过别家,也是因为赵月珠有一手好的茶艺,愣是把原本苦滞生涩的茶汤煮出了清冽甘甜的味道,入口顺滑清香。

放下搅棍,赵月珠便去拉香草:“我和你换着看炉子。”

香草急了,连连摆手说:“使不得,使不得,这种粗活奴婢做就行了。”

说完,她还把火钳抱在胸前,好像是多重要的东西,生怕赵月珠会来跟她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