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白它和谐词过分多[穿书]

第48节(1 / 2)

“啊……”褚珀张了张嘴,“我也想说,这个元婴期的符修是不是有点弱。”

楚风处于震惊中,“那他是怎么做到的?”

“我想他身上应该是有什么符箓法宝提升神识威压,让他能伪装修为。”宴月亭捏碎了碎符上的铭文,抽出手帕擦手,“元婴期的修士对上四个金丹初期,还拿神识压住人动手,楚师兄,你不觉得奇怪吗?”

楚风沉吟了片刻,“你这么一说,确实有点问题。”

罗不息抚掌道:“我就说,元婴期的修士怎么可能自降身份给人当保镖,请一个元婴保镖要花多少钱?”

“很多钱,大概可以请十个金丹大圆满。”楚风还有些不可置信。

“这不是敲诈嘛!”罗不息拍桌痛斥,眼睛发光,“不知道他身上那是什么宝贝。”

褚珀和他想到一处了,那不是装逼神器嘛!以后说不定可以用来唬唬人,怎么也要把这个羊毛薅过来。他俩心有灵犀,一拍即合,兴奋地隔着桌子击了一个掌。

楚风、宴月亭:“……”

罗不息:擦,大意了!

宴月亭表面看着没什么反应,面色正常道:“所以,小师姐,我一个人对付他就足够了。”

“驳回。”褚珀半点都不含糊,“你也说了,就算不是元婴,他也差不多金丹圆满了,你经脉才好,一个人够个屁。”

楚风附和:“褚师姐说得对,更何况,他还有神识威压。秦老爷因为有个元婴在身边,觉得高枕无忧,也可能是……这一个花钱太多,所以别的修士都价格比较低。”

言外之意,就是不足为惧。

最后四人决定兵分两路,楚风带上礼品去为中午的莽撞登门道歉,罗不息守在后门等着接应他。

只要秦府里有响动,宴月亭就设法引走假元婴符修,至于怎么引走,宴师弟表示他有办法。

入夜后,迁林关里家家户户关门闭缝,空旷的街道上黑黝黝的,阴森冷风时不时穿过街道,不知从哪里飘出的纸钱,顺着哭嚎的风在街面上翻滚。

和当初云城时相比,有过之无不及。

褚珀和宴月亭两人到达秦府的时候,还不到约定的偷鸡摸狗的时间,秦府内安安静静。

“等会儿你要怎么引?”褚珀问道。

宴月亭摊开手心,一朵绯红色的食人花出现在他手心里,“下午符链的灵力爆开时,我趁机把菌丝埋在了他体内。”

宴月亭忐忑不安地打量着她的表情,“我不会杀他,只是将他引出来,控制住。”

“如果到了生死相搏的时候,你这个想法会让你犹豫。”对战当中的一丝犹豫,很可能就是生死之别,褚珀必须得认真纠正他,“他如果要杀你,你自然可以杀他。”

宴月亭眼眸微微睁大,沉默了片刻,嘴角不由得翘起,“我知道了。”

正在此时,秦府里传出一声尖啸,府内的阵法波动,里面传来打斗的声音。

宴月亭当即拽紧手指,两人蹲到秦府的墙根底下。

片刻后,一个人被缠绕的菌丝拖出墙头,以狗啃泥的标准姿势砸到两人脚边。

在此同时,他一个引雷符贴到自己脑门,符上噼里啪啦的弧光闪过,符修当场被劈成焦炭,身上的菌丝也化成了灰烬。

他还没喘过气来,寒霜扑到脸上,他一个挺身连滚带爬地飞身后退,又一张引雷符甩到褚珀刀尖上,看清他们时,一脸震怒,“我就猜到你们。”

褚珀急忙后退两步,一张黑影被扯过来,及时裹住了引雷符,雷被吸进影子里,黑影“嗷——”的一嗓子,飞过去抱住了符修的脚。

雷光重新窜回那假元婴身上,他一连被自己的符咒劈了两次,整个人外焦里嫩,暴怒地放出元婴威压,“你们找死!”

宴月亭眉心的魔纹亮起,他的身上迸发出毫不掩饰的魔气,激得秦府的护院阵法开始疯狂闪烁,比ktv还要闪亮。

那假元婴的威压被魔气席卷得荡然无存,符修被压得噗通跪到地上,还没反应过来,褚珀冲过去,一刀拍在他脑门上,勾星刀的寒霜从上到下,贯穿了他,将灵脉彻底封死。

那符修目眦欲裂,抽搐一下,晕过去了。

她没想到战斗结束得这样快,褚珀震惊地回头看向宴月亭,“你是不是谎报了你的修为?”

宴月亭摸摸眉心,“这可能是我身上血脉的唯一好处。”

褚珀想要去找刚刚那个影子,什么都没找到。

宴月亭踩着地上的人,“怎么处理?”

褚珀蹲过去,想去搜身,被宴月亭伸手挡了一下,“小师姐,我来吧。”他干净利落地把符修身上的搜了一遍,连隐藏在裤腰带里的储物袋都给他搜刮出来了。

宴月亭眉心魔纹再次亮起,抹去上面的神识印记,褚珀从里面翻了翻,翻出一本符箓书,她快速浏览一遍,“找这个,抽灵符,给他用用吧。”

宴月亭凑过去看一眼符箓模样,很快从符纸里挑出了那张抽灵符,褚珀照着符箓书练习了几次,然后捏过符箓驱动,纸上铭文霎时化作流光扎入符修的丹田,昏迷中的人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经脉里的灵气决堤一般外泄。

两个人都不由地后退了一步,宴月亭道:“这样下去,他的境界会跌。”

“正好,免得他到处招摇撞骗,仗着自己修为不分青红皂白地欺负人。”

宴月亭引风将他卷起塞到小巷角落里去,褚珀又找了一个隐匿符,将他化作一块石头,让他一个人在这里慢慢泄。

然后才带着大包战利品回去。

罗不息双眼透亮,赞叹道:“还是符修装备多。”

“不少符箓都不是出自他自己之手,想来这也是他缺钱的原因。”

褚珀问道:“你们有问出什么来吗?”

秦家一家三口整整齐齐地在屋里床榻上,秦老爷和姨娘看上去半昏半醒,只有秦倦被靠坐在床头,是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