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后我沉迷种田快穿

大无语(1 / 2)

药丸遇到水, 立刻化成了无色无味的清水,看得旁边的奚安林眉心跳了跳。

这药丸拿出来时是通体泛着紫色的亮光,可遇了水竟然就一点看不出来了。

前些年曲仲救治他时, 他就见识到了这神鬼莫测的医治之术,才过了几年, 他又再一次被震惊到了。

“您帮我扶着点孩子。”

摇了摇杯子里的水,曲仲转头冲一脸惊意地奚安林说道。

等人被扶了起来, 曲仲伸手拍了拍他的脸, 温声喊道:“小五小五。”

等人迷迷糊糊地勉强能睁开眼时, 曲仲捏着他的下颚把药水就这么灌了进去

“咳咳。”

药水刚入喉, 刘松被呛地咳了几声,这下子整个人彻底清醒了:“爹,咳咳, 大爷爷。”

看到自己面前的两人,刘松神情还是一片混沌,甚至没发现现在不是在自己房里。

“天亮了……”

揉了揉眼睛,刘松看了眼窗外的天色,接着他地嘴就好像不受自己控制了:“天亮了, 真好。”

说完这一句话, 就连他自己也愣了一下,不明白自己为何把心里的话也出说来了。

朝奚安林点了点头, 曲仲退后两步坐了下来:“张氏最近是不是来找你了?”

这药丸的药效只有半个时辰, 曲仲也就不打算在拖泥带水,转而直接问了出来。

奚安林也坐到了桌子旁, 伸手给曲仲倒了杯茶, 只等着看药丸的威力。

“是, 张氏两个月前就来了……”

话说出口, 刘松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么,吓地他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只瞪圆了眼睛一脸惊恐地看着对面两人。

“继续说吧。”接过茶水,曲仲叹了口气说道。

果然是张氏!

这句话就像是命令般,刘松就算想紧紧地捂住嘴,可这话还是从他嘴里不停地往外冒着。

嘴巴根本不受脑子地使唤,他眼前甚至浮现出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越说他情绪就越是低落,后来甚至放弃了抵抗,就这么事无巨细地把这两个月发生的事讲给了对面的两人听。

二个月前,刘松出门上书院时遇到了正好在找他的张氏以及她带着的张家老大。

时隔十年,他第一次见到了自己的娘亲。

张氏怀里还抱着一个三岁岁多的孩子,手里还牵着一个八岁的男孩子。

他们说自己被夫家赶了出来,无家可归了,本是回湖泉村去找刘松。

可村子里的人告诉他们,曲仲带着他们已经上了丹山郡,于是她只有求着哥哥张老大送她来郡城找刘松。

刘松开始欣喜之余完全相信了她地说辞,甚至掏出自己的私房钱买了座宅子,把他们安顿在了向家胡同。

可就是刘松的出手大方才让他陷入了难堪地境地。

张老大不仅自己没回张家村了,还把自己的老婆孩子也全部叫了来,全部人都住在向家胡同。

十几口人住在宅子里,就等着刘松拿银子吃喝,甚至几个表兄还看上了他身上穿的这些锦衣。

于是一步错步步错。

刘松不仅掏光了自己的私房钱,还只能变卖曲仲和奚安林给他的那些名贵摆设。

可就是这样,这张家众人还都是一副贪得无厌的样子,甚至还想买些丫鬟仆人回来。

偶尔一次他送银子送晚了了些,竟听到几人打地主意竟然是进曲府,做正经的老爷和夫人。

当时他很是生气,冲上前去与舅舅和表哥理论。

可这些人竟然拿他小时候的事威胁他,还说要让两个要会试的哥哥也丢了功名,让曲仲从此抬不起头来做人。

他虽恨之入骨,可却没有办法杀了他们。

于是他才渐渐有了轻生的念头,他害怕拖累几个哥哥,害怕让曲仲和奚安林以后没法做人。

“你幼时发生过何事?”奚安林追问。

“你在张老大家时到底发生过什么?”

曲仲则是想到了刘松在张老大家那半年肯定是发生了些什么事。

听到问话,刘松的神情开始猛烈地挣扎,这回不仅仅是捂着嘴了,他猛地跳下了床,赤脚就想往门口冲。

“如果你不说,我就去问张氏……”

重重把茶盏往桌上一磕,曲仲冷着脸,轻飘飘地笑了笑:“我相信给他们银子,他们会很愿意说的。”

开门地手一顿,刘松满脸泪水地回头,不敢相信似地跌坐在了地上。

“爹!”

这一声爹喊得很是凄厉,就连捂着嘴巴地手也颓然地放了下来。

这手一松开,嘴就不像是他自己了的。

随着嘴巴的一张一合,刘松不带一丝感情地声音响起:“我不干净了……”

不干净?

满脑子混乱的曲仲抬头看向刘松,见他满脸泪水,神情绝望,只剩下那张嘴还在一开一合说着。

曲仲:“……”

奚安林:“……”

听完这整件事情,曲仲除了无语实在找不到什么什么方式来形容自己的心情、。

本以为是什么惊天地泣鬼神地悲惨事件。

其实刘松嘴里所说的不干净,不过是以他四岁年纪所理解的罢了。

当时张家村出现一个买卖人口的人牙子,一眼就看上了细皮嫩肉的刘松。

当时张老大早就动了把刘松卖掉地打算。

可那人牙子根本不是什么正经买卖人,只是个专门给青楼小倌买人的人贩子罢了。

张老大把人带了去,这老婆子把孩子拔了个精光就想看看孩子的身条。

可是这样的动作在年幼的刘松心里只觉得自己被羞辱了。

加上回到张家后他的几个表哥嘲笑他身子被女子摸了早就不干净了。

张老大也吓唬他这事若是被其他人知道了,刘松以后肯定会被唾沫星子淹死。

年幼的刘松只敢把这事埋在心里,只换来以后地夜夜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