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后我沉迷种田快穿

大无语(2 / 2)

还好当时有村民发现张老大的行径连忙让刘松写信给曲仲。

就在那天人牙子换了银子来接人时,曲仲抢先了一步,用银子把人买走了,这才免了他以后地悲惨人生。

“咳咳,咳咳。”

奚安林老脸微红,扣了扣脸颊,尴尬地看了眼曲仲:“小五,都十五岁了吧,咳咳。”

“没错,是我忘记给孩子们说说男女之事了。”

都怪他这个百年老光棍,只顾着让几人改变命运,只顾着让他们吃好喝好,完全忘记了普及普及这个男女知识。

瞟了眼还在暗自神伤的刘松,曲仲额角开始突突。

这要怎么普及啊!要命。

再转头看了眼一脸囧相的奚安林,曲仲无语,这也是个光棍。

“罢了罢了,你等我一趟。”

求人不如求己,曲仲起身,走了两步一脚扒拉开挡在门口的刘松,自己窜出了门。

“……”

刚还是默默流泪的刘松见曲仲就这么走了,一瞬间哭得就更是厉害了。

“我爹,真的不要我了。”

说了这么句超级玛丽苏的话之后,刘松就跟滩烂泥一样滩在了地上,转而扑在地上呜呜哭了起来。

奚安林:“……”

我到底要不要现在离开。

怎么和这孩子解释,其实这事就是屁大点事,没什么了不起的。

“小五,其实……”

才刚喊了个名字,刘松地哭声反而更大了。

奚安林:我还是闭嘴算了……

索性,就在奚安林的头已经被刘松哭得快炸了之前,曲仲终于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

“呼,终于赶回来了。”

一边喘着大气,曲仲一边从怀里往外掏着书本。

书本上只有三个明晃晃的大字——春宫图。

“呜呜,咳咳”

哭着的刘松被自己地口水呛到,哭声转成咳嗽声:“爹,咳咳,爹。”

点了点头,曲仲一手握着书本,一手把人提到了桌子旁:“这么大的人了,还只知道哭哭哭。”

刚把人放下,曲仲发现奚安林正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于是只得咳了两声问道。

“咳咳,要不您来讲?”

“不用不用,你们父子聊。”

猛地站起身,奚安林狂摆手,一边摆着一边就向门口退去。

砰——

房门被大力地关上,门外还传来奚安林吩咐下人没事不要来打扰地吩咐。

然后曲仲就只能听见狂笑声越来越远。

“爹,是我让您蒙羞了。”

虽然对奚安林的行径十分不理解,可刘松还是眼眶通红地低着头,不敢看曲仲的神色。

“来来来,别说那些了。”

一边说着,曲仲一边把手上的书放到了桌上,左手又捏上了刘松的脖颈:“爹来跟你讲讲何为男女之事。”

多亏在本来世界时他这个乡村干部的身份。

当时为了劝村子里的夫妻们优生优育,他也算是了解过不少这方面的知识,这才能硬着头皮讲了下去。

“……”

屋子里渐渐响起曲仲对着图画解释的声音。

刚开始刘松还两眼含泪一头雾水地看着图画上的小人,可渐渐地他也听出了些不对头。

曲仲讲地也详细,从女娲造人开始,洋洋洒洒讲了一大堆。

甚至连孩子是怎么出生的过程也讲了一遍,再然后就是讲了为何男子可打赤膊的原因。

听到这,刘松算是明白了,他睁着大眼脸颊通红地问道:“所以就算被看了也无甚关系。”

“没错,况且你年纪尚幼,这有何难为情,你还是接生婆接生的呢。”

看孩子终于理解了,曲仲合上书本轻轻拍了拍他的头,温声笑道。

“那我岂不是白白做了十年噩梦。”

“如果你早些跟我说的话也不会受这个罪了。”

“我就是害怕……”

“怕啥,你是不是忘记了你四哥光着屁股在村子里跑的事了。”

“对啊,我怎么忘了那茬……”

满心都被懊悔填满,刘松红着脸,眼眶也是红红地,有些郁闷地拍了拍桌子。

困扰他十年的噩梦没想到到头来竟只是这么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那,张氏那?”

忽地又想到了那个他连娘都不想再喊的女子,刘松心底略微一颤,小心翼翼地问了出来。

“我来处理。”

伸出食指戳了戳这个榆木脑袋,曲仲哭笑不得地回道。

张家……

当然是以牙还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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