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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天极楼(2 / 2)

舞儿拍下他的手,将沾在上面的花瓣弄下去,“茉莉花,安神的。”

连祈无奈叹了声,全依了她。

舞儿待水温降下去,又添了些热水,拿过一旁的棉布巾替连祈擦着肩背。舞儿黑润的发间别无点缀,只用一根木簪子挽着,松垮垮的,一歪头便滑了下去,掉进了浴桶。

连祈尚不及出声,就见舞儿将手伸到了浴桶里,从他双腿间堪堪擦了过去,在浴桶底下捞啊捞,一颗脑袋就杵在自己胸前,绵软的发丝蹭得他心里发痒。

连祈忙往后坐了坐,端着她胳膊抬到了一边,摸出那根簪子递给她。

舞儿甩了甩手上的水,将头发重新挽好,脸上并没有什么其他神色。

连祈却有些热得冒烟,趁着舞儿还在镜前,哗啦一下从浴桶里出来,裹上了袍子。连祈也由此意识到,舞儿已经是大姑娘了,这些年一直跟在他身边,男女有别的意识都淡泊了。就连舞儿来葵水的时候,都是他支支吾吾含糊不清给讲的,他这个“爹”当得也够辛苦。

“以后这些事我自己来,你就不用伺候了。”

舞儿拧过头,看了他一眼,问:“又怎么了?”

“男女授受不亲。”连祈系好衣袍的带子,面无表情。

舞儿似乎了解了什么,笑了一声,道:“那有什么,我又不是没见过。”

连祈一听,这不得了了,眉毛都竖了起来,“你去看谁了?”

“花姑那里成天都是脱光了的人,我看着跟猪肉也没什么区别。”

舞儿说的花姑,是天极楼里管刑堂的,她那里……连祈想起来,脸色也没放松,叮嘱道:“花姑那里也少去,都是半死不活的人,你看了还能吃得下饭?”

“不想不就行了。”

“你倒是好心态。”连祈摇了摇头,对她这种没心眼,也不知该高兴还是该苦恼。

晚间休息的时候,连祈看着榻对面那张秀床,那股怪异的感觉又升了上来,暗想改日是不是也该再分出个房间来。

舞儿穿着单薄的亵衣,趴在床上摆弄着连祈带给她的一些小玩意,微微敞开的领口,露出一抹嫩色。

连祈撇开头,面朝里躺着,心绪有些莫名躁动。

舞儿犯了困,叫了一声,连祈抬手打灭了桌上的灯,屋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连祈重新翻过身来,黑暗中的眼神似燃着一簇火苗,跳动闪烁,便是什么都看不见,也依然能描绘出对面那具玲珑的身体。

这一夜,连祈翻来覆去,睡得不甚踏实。翌日一早,摸到湿乎乎的裤裆,连祈淡然的脸色终于裂了,白了红,红了又黑,觉得自己是真的疯了……

(才发现popo居然吞了我好几条评论,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