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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就让他知道好不好?
听得黄珍珠睁大了惶恐的眼,她知道他足够变态,是完全有可能做出这种事的,原想骂他可又迫于被掐着下颚直发酸,一句话也说出来,而口水又急速分泌,好像就要流出嘴角……
周明很是思念黄珍珠,就连她唔唔反抗的声音都觉得悦耳,根本没给她反应的时间,低头急风骤雨地吻了下去,很是激动热烈,咬住她的唇猛吸,强行勾出她的小舌头出来含住,唇舌相缠还觉得不过瘾,咽下她的口水时热切地似要把她整个人都咽下去一样……
黄珍珠无端端被强吻,被他强制扭住根本动弹不得,她推抗了他好几下,他动作粗鲁又霸道,连呼吸的余地都不给她,急得她张嘴咬他,周明猝不及防挨了她牙尖嘴利的一下,皱起浓眉嘶了一声,明显被咬疼了。
愈加恼怒地报复回来,周明捧着她的脸强制吻得越发来劲,把泌出的血把二人的唇舌间辗转碾弄,要她尝尝他的血、他的痛。
就在黄珍珠觉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他才意犹未尽地离开她的唇,松开她钳制的下一秒,周明眼角余光是她突然挥手,一个猛烈的耳光啪的一声径直甩在他脸上……
这个耳光甩得很是用力,竟把周明的脸打得偏至一边,黄珍珠的唇上还沾着他的血,像是开了一朵花,她一双杏眼恨恨地瞪他:“你这个混蛋!再强迫我试试看!”
自打她不爱他了,被他开除了,她就无所畏惧了,别再来招惹她了,她现在已经很惨了,再动她一下,她就咬他挠他反抗他。
无防备时被打得偏过脸去的周明扯了扯发疼的嘴角,再看她的眼神倔狠无比,像是起了某种兴致:“挺野啊,黄珍珠。”
黄珍珠懒得再理他,刚迈步想走,就被周明用力攥住手拖回原处,强制把她双手反剪在身后,背着身摁在墙上。
她这下时完全动弹不得,周明制住她轻轻松松,他现在跟魔障了似的,黄珍珠越不顺从他越和他拧着来,他就越想控制她逼她屈服,说话时低哑的嗓音萦绕在她耳侧:“你是不是忘记了?我是最喜欢强迫你的。”
“你!”黄珍珠已经料想到接下来的事,气得不行,手腕被他禁锢得麻木,挨在墙面的胸部气得上下起伏:“你这个变态!别碰我!松开、松开!!”
周明挨近她时,屈起的指背撩过她的耳朵,冲她耳朵眼儿里嘘了一声:“小点声。不怕吵醒你的阿虎哥?让他看见,我在上你。”
说着话,周明低头去亲她长发间露出的一截细白脖颈,天知道他有多久没碰她弄过她了……
黄珍珠丝毫没有陶醉之感,只觉得脖子那处又湿又暖,冷厉地扭着手挣扎:“我和他没关系,知道了又怎么样?别碰我!松开、松开!”
让她的阿虎哥知道竟然威胁不了她,周明感叹地啊了一声,好像很是伤神为难的样子,又从容地提议道:“我现在是你们的老板,把你们通通开除怎么样?”
他那有条不紊、从容不迫说出来的话却似地狱传来的低语,黄珍珠偏头看周明时,一双怨毒的眼,恨不得眼里有刀子嗖嗖射向他。
“黄珍珠,说话啊。你不是挺会骂人的?”周明鲜少见她这副模样,空余的那只手去捏玩她的下巴,征求她的意见:“嗯?”
周明轻松捏住她的命门,笑了笑对她说:“黄珍珠,你最好听话些。不要有个地方收留你又被你搅得七零八落、鸡犬不宁的。”说着话,他的大掌游曳地时往下摸要去脱她的短裤,拢着她的臀瓣不怀好意地揉压,已经想好了用什么姿势玩弄她。
周明语出随意,却击中了黄珍珠心底的隐疾,往日在屿山村背后的那些闲言碎语好像此刻都朝她浸涌过来,蓦然一串清泪滑出她的眼眶,轻轻地为自己辩解:“……我不是灾星。”
黄珍珠怀着孕不好直接上她,只能蹭弄她的臀来解瘾,周明正上头动情根本没注意到黄珍珠说了什么,只知道自己威胁起了作用,她不再像刚才那样强硬地推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