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琨抱着她出屋,外头的雨声瞬间扑面而来,带着一股凉意,芸娣着了凉意,不禁往他怀里缩,桓琨搂住她,长指抚住她小脸,怜爱般的轻轻揉了一下。
他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做了这样一个小动作,芸娣身子软绵绵的,不禁轻哼出了声儿,下一瞬,她回过神捂住双唇,惊慌地看向红柱边儿头靠着的阿虎,却见他双眼闭着,鼾声如雷,显然不受外界影响。
没等她歇口气,桓琨无师自通插进来两根,一根手指插花穴,一根留在外面,按压阴蒂,刚才他不小心碰到这儿,就让她哼吟了声儿,立马抓住她这个敏感点,时轻时重地摁按起来。
芸娣被指奸出了一身淫水,两根细腿儿满是黏哒哒的,刚进了屋,她双手环住他后颈,小声说,“关门。”
桓琨却没有关门,让凉风一直吹进来,他将她抱上桌,接着握住肿胀的阳具。
他手掌修长,只能握住半截,动作略有笨拙,不小心戳了下她腿心。
芸娣小手轻轻覆住他的手背,耐心引导他,让硕大的龟头戳进花心,慢慢插进流满淫水的小穴。
但巨物没有插到底,他不知花心深浅,慢慢抽送试探,这会儿像一只狡猾又谨慎的狐狸。
芸娣仰起小脸亲亲他滚动的喉结,声调软软的,“郎君快些。”
桓琨喉咙一沉,随即沉下眼皮俯她,乌目里翻起一股猩红,芸娣瞧着惊心荡魄,不觉双腿夹紧他腰臀,主动挺腰把乳儿送上去,“这里痒,郎君捏一下,”她想起桓猊的荤话,不觉红了脸儿,小声道,“捏一下,这里会流水,甜的,郎君尝尝。”
她引诱男人玩奶子,同时花心主动含进整根阳具,桓琨呼吸骤然喘重,仿佛在胸腔里攒动爆裂一般,就听见啪的一声,光溜溜的阴户撞上他胯间,两颗囊袋扇得阴户啪啪响。
屋门没有关,这一声清晰地荡出去。
在连绵不绝的雨声中,阿虎恍惚被什么动静吵醒,挠脸看四下,发现郎君屋门打开,凉风雨水都鼓进去,连忙关上。
黑黢黢的夜里,他关门时,无意看见桌上有一滩水渍。
只觉郎君不会如此大意,阿虎疑惑进屋,眼神往四下里逡巡,没发现异常又往里间走去。
他没撩开帐面,远远看了一眼,见郎君睡在床上,胸口以下盖着锦被,样子安静,不由想起刚才郎君让他打晕的情形,不敢惊扰悄声退出去。
阿虎将两面隔扇关得紧紧的,杜绝里外的动静。
而关门后,帐里轻轻发出一点动静
若是刚才阿虎仔细点,就能听到帐里有压抑的喘息,克制的娇吟,以及那不曾停过的撞击声。
桓琨身上的被子鼓起来一团,慢慢朝上游移,接着,探出来一颗小脑袋,赫然是芸娣。
桓琨垂眼沉沉看她,呼吸克制,但猩红的双目泛起惊人的亮意,好像在期盼什么,芸娣心里一软,双手环住他的颈子,仰起小脸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像是嘉奖,轻声说着,“刚才你做的很好,现在不用憋了。”
话音落地,明显感觉到男人呼吸沉了起来,像粗长的羽毛在她脸上来回扫荡。
她的下体还紧紧嵌在他腰间,含着一根巨物费力吞吐。
刚才阿虎走进来时,她让男人抱上了床,用被子罩住,她蜷在他身上,花穴被他用力干着,噗嗤噗嗤捅出好多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