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吕布与陈宫一起看向了曹操,二人都在期待他的回答。
“州牧与貂蝉又有什么关系?她是灵帝的宠妃,而州牧毕业于太学,当年曾在洛阳做过官,你们是否早就相识?剑法招式独一无二,我就见过你们两个人使用,你们定是师出同门!”
“杀死董卓后她已经功成身退隐居在深山,她也不希望有人去打扰她,”曹操摇头,拒绝透露半点信息:“恕我无可奉告。”
吕布眼看撬不开曹操的嘴,万分遗憾。
待回到家中吕布对夫人提了一嘴,没想到夫人当即挠了他两爪子,气呼呼地质问他:“夫君想要杀貂蝉夫人?!”
吕布懊恼于一时嘴贱说错了话,忙哄道:“哪有,我那是随便说说。”
“我早些时候就看出来你对貂蝉夫人记恨在心,之前还向我保证不会为难她的,现在又说要杀她了,大骗子!”
夫人气得一指门:“你给我出去,今晚不准睡我屋里,我不想看见你!”
吕布被喷了个灰头土脸,只能低头认栽,老老实实退到屋子外,抬头高喊:“夫人有孕在身,你可千万别动气啊!”
夫人不曾回话,只听闷声巨响,枕头砸在了门框上。
吕布摸了摸鼻子,万分无奈,睡不了屋里,那就只能睡客房了。
自从有了身孕,蝉的脾气就见长,再也没以前那么温柔如水,可每次看她孕吐地厉害,可怜巴巴的,吕布又是心疼又是无奈。
将军府中有不少吕布的亲兵,几乎人人都知道,他们大将军后院有个受独宠的妾室,现在成了名副其实的将军夫人。那妾室将他们将军的心给拿捏紧紧的,人也是真的美,像天仙儿似的,拿捏男人的手段也是高超。这么多年,不管到哪儿,他们将军都会带着她,几乎将她宠上天了。
现在夫人放话要见“貂蝉”,他们将军没法子,只能捏着鼻子,垂头丧气地再次去问曹操,平白无故要求人,底气顿时就矮了一截。
曹操惊奇地发现吕布竟然转了性子,他说要屯兵在的陈留,竟全部照做了,这可真是件新奇事,如果不是隔三差五都要来向他打探貂蝉的踪迹,曹操定是会很高兴又多了一员归心的猛将,而现在……
“这吕布怎么那么烦!”曹操气得跺脚,远远避开,尽可能让吕布找不到他。
一直跟在曹操身边的戏志才叹道:“吕布执着于这件事,显然执念不轻,主公一直不告诉他,时间久了,定会引起他的不满。”
“那就不满着,我偏不告诉他!”曹操赌气道。
第一次见到曹操这样破罐破摔的赌气模样,戏志才一阵好笑:“这貂蝉究竟有多么厉害,让主公与吕布二人都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