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这样的话……”寇潇回过头,看到了寇忱蹬在车窗玻璃上正愉快地摇晃着的脚,手里的一把MM豆就砸了过来,吼了一声,“寇忱你是不是想死了——脱鞋能死啊!”
“那多不讲究,”寇忱收回了脚,“我也没碰着玻璃。”
“你跟你那个狗一个德性,”寇潇很不爽地指着他,“这玻璃昨天刚换的,全是你那个破狗的口水,擦都擦不掉,还有爪子扒拉的道子……”
“换玻璃了?”寇忱坐了起来,摸了摸玻璃,“我以为还是那块花的呢,那块踩不踩也都那样了。”
“换了!”寇潇瞪着他。
“我不是已经拿下来了吗,”寇忱说,“老杨都没喊呢,你是不是我亲姐,你往我爸车里甩了一瓶指甲油的时候怎么一点儿也不心疼。”
“哪儿有一瓶?”寇潇叹气,转回身,“就半瓶,我都洗掉了。”
寇忱笑着没说话。
霍然本来以为腿不能架着了,他应该能坐起来了,结果他把腿一盘,继续靠了过来。
“霍然,”寇忱把手机举到了他面前,“给你看我的狗。”
“哦,”霍然往屏幕上看了看,“阿拉斯加啊?”
“嗯,好看吧,”寇忱划拉了一下屏幕,“特别可爱。”
第二张照片是寇忱牵着狗在一个沙滩上,应该是跑着的时候抓拍的,人和狗都大步往前,腾空的感觉挺帅气。
“帅吗?”寇忱问。
“帅,毛色也漂亮。”霍然挺喜欢狗的,不过家里没地方养这么大的狗,他基本都靠云吸。
“我他妈是问你我帅不帅!”寇忱说,“你什么听力!”
寇潇和老杨在前面同时笑了起来,霍然也没忍住乐了:“你让我看狗呢,谁知道你能突然拐自己身上去。”
“帅吗?”寇忱很执着地又问了一次。
“……帅。”霍然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