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时脱力——我想我有些太累了,这段时间实在是……”
加尔文好半天都没有缓过神来,他的眉头紧紧地锁着,后背之前那样强烈和鲜明的疼痛早就已经消失不见,可是他依然有些心烦意乱。
他动了动肩膀,衣领划过他的脖子。
嘴唇,男人的鼻息,湿漉漉的舌头……
嘴唇,男人的鼻息,舌头……
嘴唇,鼻息,舌头……
(“加尔文,你要听话一点。”)
(“宝贝,你很乖,听话。”)
(“我不想弄伤你……听话……”)
……
加尔文只觉得自己的胃部正在膨胀,几秒钟之后他脸色煞白地转过了身。
“我想先离开一下。”
他僵硬地说。
然后他朝着厕所冲了过去。
加尔文算得上是撞开厕所大门的——一个客人正在小便池的前面,他被巨大的声响惊吓了一下,尿液弄湿了地板。
“嘿,老兄?!”
他有些不满地冲着加尔文嘟囔道。
“滚出去。”
加尔文扯着他的衣领,将他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