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道至圣

第38节(1 / 2)

“多看。大量阅读那些名士甚至众圣的经义,哪怕他们所作经义不适合科举。他们的经义文章如同一粒粒种子,平时或许没用,但在关键时刻必然能生根发芽,形成灵感。”

“多想。思索别人的经义好在哪里,思索自己的缺点在哪里并想想怎么改正,思索怎么加强自己的强项。”

“多写。看和想都是‘收’不是‘放’,只有不断写,才能掌握如何把自己的理念和思想正确表达出来,达到收放自如。”

“这本《经义述解》,阅尽。”

方运毫不犹豫把这书收到奇书天地,以后就算再看也是只泛读不精读。

方运继续翻阅其他相关的经义指导书籍,有了经验,他不再逐字逐句看,而是跳着看。

月初的月光暗淡,屋里一片漆黑,无灯无烛,但丝毫不影响方运看书。

不多时,方运翻到一代大儒朱洪志早年间的著作,竟然也提到多看多想多写等相关理念,如获至宝,立刻决定明天就去买齐朱洪志的文集。

“不愧是一代大儒,此人不仅自己会写,也会教人,他的经义堪称范本,结构严密,条理清晰,立意新颖,完全等于手把手在教人。这本《星空集》当真是考生必看之文。可惜别的考生不如我能快速读书无法快速甄别,或者运气不好没能看到,或者不能领会其意,可惜。若能领会这书,辅以其他所学,考个秀才绰绰有余。”

方运郑重把《星空集》收入奇书天地,然后闭目反复阅读。

一睁眼,已经到了清晨四点,天蒙蒙亮。

“龙宫血参果然是好东西,我至今仍然精神抖擞。若是龙宫血参不断,每天只睡两个小时足矣!这样,我在今年成为秀才的可能大大增加。”

方运离开书桌,上炕睡觉。

第48章 狐狸对韵

仅仅睡了两个小时方运就自然醒来,不仅不觉得疲惫,反而精神饱满。

“龙宫血参果然妙。以后有机会谢谢太后,她现在给我龙宫血参可比给我封爵更重要。一天学习二十个小时,不信我不能在今年成为秀才!”

方运洗漱后快速吃了饭,开始早读,和昨天一样,阅读各种经义指导类书籍,决定先把所有的应试方法吃透,再去写经义。

不多时,有人敲门,杨玉环去开门。方运听声音是昨天一起去词会的贺裕樘,于是放下书去迎接。

贺裕樘一副笑呵呵的模样,把一些纸袋和一块砖茶递给杨玉环。

“贺兄。”方运道。

贺裕樘却脸一红,道:“我今天上午没有课,正好有事路过,顺手买了一些食物来看看。”

“请屋里坐。”方运隐约猜到贺裕樘的用意,把他请到屋里,并刻意支开其他人。

寂静厢房,两位青衫文人轻声畅谈。

两个人先聊了一些教学方面的话题,方运见贺裕樘实在抹不开口,就笑道:“贺兄今日来是有别的事吧?不如直说吧。”

贺裕樘不好意思一笑,道:“你也知道,我在十年前考中秀才,至今一直没能中举,心中的胆气渐渐被时间消磨。昨日看你写了《陋室铭》,许久才睡下,因为这一文唤醒了我的胆气。你放心,我不是向你要《陋室铭》原稿,只想你随手写一篇《陋室铭》赠与我,让我领会其中要义,争取一鼓作气考中举人。”

方运立刻站起来向书桌走去,一边走一边说:“贺兄见外了,几个字而已。”

方运说着拿起荡妖笔,酝酿一阵,认认真真写了一遍《陋室铭》。

因为不是首本初稿,这篇文没有什么异象。

“先晾一晾,等墨干了再说。”

“好。”

不多时,等墨水干了,贺裕樘才上前去拿那页纸,忍不住笑起来。

贺裕樘赞道:“您这字真是越来越好了,我真想拜您为师,学写字,学诗词。以后我就把您的这幅字挂在书房里,每日揣摩。居所是陋室,我的文宫亦是陋室,有了此文,我的文宫必然可以加固,能承担的才气必然会更多,到时候再去参加州试,考中举人的机会更大。”

方运恍然大悟,昨天没人提,他也没注意,只是以为《陋室铭》本身带动了天地元气,可听贺裕樘这么一说才明白。这篇《陋室铭》之所以受这么多人追捧,主要是陋室和文宫可以完美结合。

陋室铭也是文宫铭,所以才能形成刹那文胆,所以才能让大学士李文鹰为之动容,不惜亲自前来。

贺裕樘对方运的手书《陋室铭》视如珍宝,小心翼翼卷好,小心翼翼放入怀中。

做好一切后,贺裕樘道:“方运,你这《陋室铭》非比寻常,此等大恩,若有机会定当相报。”

“一张纸而已,贺兄不用放在心上。我正好要去族学,是否一同前往?”

“好。”

方运走出院子,奴奴突然窜出来,站在方运的鞋面上,直立着身子用双爪抱着方运的腿,仰着头,露出一副哀求的可怜模样。

“有什么事吗?”方运问。

“奴奴!奴奴!”小狐狸叫道。

“我听不懂。”方运无奈道。

奴奴小眼珠一转,突然跳上马车,坐到方运平时坐的位置,然后想学方运的样子坐在马车椅子上,两腿一伸,向后靠去。但是它太小了,结果后背没碰到椅背,倒在椅倒上,双眼一片迷茫,好像在说不应该是这个样子啊?

方运失笑道:“你想跟我出去?”

小狐狸立刻重新坐好,冲方运点头。

“你要听话,不准惹事,知道吗?”

奴奴急忙用力点头,然后老老实实坐在椅子上。

贺裕樘道:“你家的小狐狸真聪明,应该是妖族和普通狐狸的杂交吧?”

奴奴突然怒了,站在座椅上,两只前爪放在腰间,瞪着贺裕樘大叫:“呀呀!呀呀!”她的脸都被气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