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
旁边宫女一声抽气,显然是没见过世面的,没成想花督主竟是公然“勾引”太子。
冯瑾倒是淡定,毕竟他才被花督主给生扑了,眼下也算是小小不言。
花安在坐在齐行云怀里,因着醉酒脸色微微发红,目光也是迷离暧昧,凑近了一些,说:“有事!我是来跟你嘿嘿嘿的!我想跟你嘿嘿嘿。”
“嘿?”齐行云听不懂花安在什么意思,一本正经的道:“嘿嘿嘿是什么?”
别说齐行云未能听懂,旁边的冯瑾和宫女也全然不懂。
花安在都着急了,摇着齐行云的肩膀,道:“笨!笨蛋!就是要和你睡觉!动……动词的那个睡觉!就是要和你做……唔唔唔——”
花安在语出惊人,齐行云愣了一下,眼疾手快之下,一把捂住了花安在喋喋不休的嘴巴。
“嗬——”
这回是冯瑾和宫女齐刷刷抽了一口冷气,皆是用不敢置信的目光看着齐行云和花安在。
齐行云完全不想解释他们到底听到了什么,干脆抱着花安在就进了房间,“嘭”的将门关闭。
这下子好了,屋内只剩下齐行云和花安在两个人,齐行云松下一口气来。
回想起方才,齐行云当真头疼不已,花安在分明是一分酒气也没有醒过来,分明便是来自己这里撒酒疯的!
就在齐行云头疼不已之时,花安在坐在他怀里又不安分了,特别主动的搂住齐行云的脖颈,便主动的吻上了齐行云的嘴唇。
齐行云一怔,有些个没能克制住自己,顺着花安在的偷袭,加深了这个吻。
齐行云心道,怕是自己筵席上也喝多了酒,所以这会儿难免冲动,自己绝不是被花安在给蛊惑了。
花安在被吻得气喘吁吁,一点也不害羞,道:“嘿嘿嘿,要和小白兔嘿嘿嘿!”
现在齐行云可知道嘿嘿嘿是什么意思了,推开他一些个,道:“不可。”
“为什么?”花安在立刻不干了,抱住齐行云的腰不松手,八抓章鱼一般,差点勒的齐行云喘不过气儿来。
齐行云一时没忍住,口气酸溜溜的说道:“花督主下午才与梅侍卫寻欢作乐罢了,如今倒是想起孤来了。”
他说罢了,顿时一阵后悔,自己这语气怎么听怎么哀怨。
“梅……”花安在迷茫的看着齐行云,道:“梅侍卫是谁?”
齐行云觉得自己不应该与醉鬼说话,却还是回答道:“梅书骆,不就是花督主找来的新欢。”
“哦!”花安在恍然大悟,点点头,说:“我记得,梅书骆……梅书骆,嘿嘿……好看,长得可好看了。”
花安在喝多了,止不住就将平日里心里想的说出了口,对梅书骆一阵赞叹。
齐行云当下气得脸都黑了,道:“梅书骆长得好看?”
花安在诚恳点头,齐行云问:“那孤呢?难道不比梅书骆长得好看?”
问完,齐行云又后悔了,心道今儿个果然喝多了酒,总是管不住自己的嘴。
不过也无妨,齐行云眯了眯眼目,反正花安在也醉了,醉成这幅模样,必然是会断片的,估摸着明天醒来也记不得什么。
如此一想,齐行云便大胆放心了起来,循序诱导的说:“花督主觉着,是我好看,还是梅书骆好看?”
“当然是你!”
花安在不吝惜的大声说:“太子……我,我不骗人,你是我见过最最……最漂亮的人了。”
莫名,齐行云心口激荡着一股自豪之感,自豪罢了又觉得不对头。为何花安在夸孤长得好看,孤便这般自豪?
花安在大喘气儿,又道:“梅……梅书骆也好看,但是你最好看,你比他好看那么一……一点点!”
“一点点?”
齐行云气得瞪眼睛,道:“只是好看一点点?”
花安在诚恳点头,说:“对,一点点。”
说着,还抬起手来,放在齐行云面前,比了一个一点点的大约半厘米的长度,强调说:“一……点点儿……”
齐行云已然被气得说不出话来,直接将花安在这个狗皮膏药从怀里推了出去。
花安在踉踉跄跄的,身体晃了好几下,干脆“咕咚”就倒在了齐行云的软榻上,倒的倒是很会找地方。
花安在躺在床上,便一个翻身抱住了被子,嘿嘿笑着说:“太子,我们快嘿嘿嘿罢。”
齐行云:“……”
……
梅书骆本想要扶着花安在回来的,但是花安在半路打挺,说什么都不走,非要去找小白兔。
梅书骆听得那叫一个纳闷,为何督主非要小白兔?小白兔到底是什么顽意?
他自然不知小白兔是花安在给齐行云起的新外号,还当督主当真心血来潮的想要一只小兔子。
哄了半晌,花安在总算是答应走了,但是突然又说要吐,搞得梅书骆手忙脚乱。再一错眼儿的功夫,花安在竟是不见了。
梅书骆也不知花安在去了何初,赶忙四处寻找,找了足足半个时辰,正巧遇见太子殿下齐行云身边冯瑾侍卫,冯瑾侍卫面色尴尬,勉强镇定说道:“花督主留在太子那面儿过夜了,你无需担心。”
梅书骆不知花安在为何跑去找太子,他只觉身心疲惫,便点点头,拖着疲倦的身躯,准备回去歇息。
梅书骆才走入院落,就瞧见樊老虎还没休息。樊老虎迎上来,道:“老二,你回来了啊,好像很累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