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养成手札

娇妻养成手札 第63节(1 / 2)

她的喜欢看似单纯却也复杂,如果换作任何一个和他相似的人,她都会愿意去接受。

这样的认知让他从未有过的挫败。

静姝能感到身边人情绪的变化,像是在隐忍着什么,他指腹压着她的脸,慢慢滑到她的下颌,轻抬起,含住了她的唇。

别再这样说喜欢他,自己都是一个迷糊的人,却胆大地这样勾他。明知他危险,也要单纯地靠近。

沈怀纾真恨不得无时无刻不把她绑在身边,能给她安全感,陪在身边照顾她的人,有他一个就够了。

他不想再经受失去她的滋味。

南宛王宫正殿

“浪荡!”高乘黄听完婢女的传话,声音陡然拔高,阔袖猛拂,案上的茶盏被一把甩了下去,瓷器碎裂,发出噼啪的声响。

婢女吓得身子颤抖,头猛低下,“君主饶命,君主饶命,是奴婢看护不力,奴婢知罪,君主饶命…”

高乘黄话落后眼前一阵晕眩,轻缓了下才直起身。

这是她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女儿,离开沈镜,却想不到了又突然出现和他脾性气度均是相似的男人。

这些日子高乘黄没少给她安排亲事,她却是一个都瞧不上,难不成真的要让她嫁给那般年纪,可以做她父亲的人?

不,不会的。

高乘黄是南宛君主,思想并不封建,既然已经是女君,身边有几个男人不算什么大事。待日后高乘黄也会给她物色几个侍奉好的男人在她身侧,辅佐她主持朝政。

稍后,高乘黄心中的怒气已经平息下来,不过是一个男人而已,当初她那么喜欢沈镜,现在不也是说忘就忘,很快喜欢上别人,小孩子心性,终究是贪恋新鲜事物罢了。

乌云压月,高乘黄疲惫地坐回椅上抬了抬手,“今夜女君宿在云华殿,下去吧。”

婢女微滞,很快退了出去。虽是如此,但高乘黄的怒气没消减多少,沈怀纾来历不明,不知用了什么法子才让阿鸾对他那么死心塌地。

她不是不想让阿鸾快乐地活着,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她只是不想再让阿鸾经历那时的绝望,沈镜的死对她打击太大,让她整个人都失去了当初的鲜活。

若是沈怀纾来到南宛当真对阿鸾别有用心,她绝不会手下留情。像沈镜那样的的人,有一个就够了。

屋里仆从静默候在案边,不敢轻易发出动静,偌大的宫殿,传出一声轻微的叹息。

翌日天明,静姝以为还是在自己屋里,她习惯地翻了身,手心摸到一块硬邦邦的东西,线条流畅,肌理分明,带着点柔软的感觉。

静姝摸着舒服,忍不住滑了下去,到了某一处,静姝的手忽地顿住,那软乎乎的小手不敢再动了,慢慢要往出走。突然被一只大掌抓住,顺着之前的路线下去。

她握着那东西手心发烫,听到耳边清浅的笑意,唇瓣也被一只带着凉意的手覆了上去,“还真是乖。”

静姝被他控制着手,羞得眼睛都不敢睁开,只有小脸泛红,看着有些怪异,无人可见云被下的动作。

呼吸变得急促,沈怀纾含住她的唇哑声,“叫沈叔叔。”

静姝闭着眼不敢睁,被他吻得脑中一片混沌,一时竟也有些情动。

娇软的唇喏喏低语,“沈叔叔…”

她听说过女子第一次都会疼些,会有落红,可她清楚得记得昨夜她并无落红,疼也不过是一会儿,便很快能攀附沈怀纾的肩,同他沉浸。

静姝开始怀疑,是否是当初在那些模糊的记忆里发生了什么事,才让她失去了女子的第一次。

静姝并不在乎这些,可她不确定沈怀纾在不在乎。她掀起眼,面前的人也正在看她,眼里有着无法掩盖的欲,却又很快一闪而过。眼睛骗不了人,静姝已经十分确定,沈怀纾从昨夜就没提这件事,也没露出异样,他并不在乎。

静姝有点不好意思,手顺着他的动作用力松下,几番之后已是筋疲力竭,手酸软不止。

而沈怀纾好像还不满足。

他弄着她的敏.感点,力道不小,惹得静姝一时忍不住轻呼。

她一直在怀疑沈怀纾不喜欢她,即便是喜欢也没有她的喜欢多。她能感觉得到,沈怀纾待她终究是留了一步,这仿佛是他最后的退路。

即便是粘腻的汗水交织在一起,可终究是同床异梦。

天亮时沈怀纾给她穿衣,静姝身形娇小,骨架柔软,身上永远有着一股淡淡的甜腻奶香。

静姝被他粗粝的指腹接触到肌肤,脸发烫,想到昨夜事一时不好意思起来。

她埋头在沈怀纾怀里,赖着不想走,“沈叔叔,我们成婚后,你能不能告诉我所有事?”

静姝从来不是一个求知欲很强的人,可在这件事上她却格外的执着。

沈怀纾淡声,“过去就过去了,那些事不重要。”

静姝眼通红,走时一句话没说。

她和沈怀纾的关系变了,事情说开后总会有改变的心境,她也不说上哪里变,只是不会再像以前一样去找他,大多时候都是自己闷在屋里。

沈怀纾也从没亲自找过她,静姝平日除了看阿娘送来的公文,就是坐在案后发呆。

她已经有小半月没见到沈怀纾了。

正殿内

高乘黄正襟危坐在上首,手边放着一杯淡茶,眼睛紧紧盯着下面的人。

“我知那夜你和阿鸾发生的事,她是女君,身边有几个男人并无大事。最近阿鸾都没去见你,可见她已经不像之前那样喜欢你。即便你现在离开,对她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高乘黄抿了口茶水,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

沈怀纾笔直地站着,纵使现在两人看似地位不平,一站一坐,但他带给人的压迫感却让高乘黄倍受压力。

她不清楚沈怀纾的过去,他藏了太多秘密,这样的压迫感不知来自何处,让人心有惶恐。

沈怀纾凉笑了下,知道她的目的并非如此,直言道“君主不妨直言,我如何做,才能让你放心我留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