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漠方才躺下,不禁蹙起眉头,“干什么?”
“爷说我身上有鬼,我怕半夜那鬼就真出来了,阴气重,离爷远一点。”碧好道。
听听,这什么话?
分明就是责怪他苛刻。
李漠撑起半身,睨向身侧的女人,见她没地儿了还要蜷着往里缩,又想起那几日巴巴地半路拦给他请安的高兴样儿,他恼了,起身抓住女人的一只足踝,往她臀上“啪啪”又打了两下。
她一反应过来,他的大手已经捏住了她的饱满双腮。
“就不能安生点?”他黑眸里闪过怒火。
碧好见他这样,顿时有些心慌,得亏她有招,即刻闭上眼睛,咧开嘴,孩子似的哇哇大哭起来。
“爷说我是鬼,又说我管不好自己,我便不闹了,像从前一样跟爷举案齐眉,不再缠着爷......”接着低声啜泣。
软软胖胖的脸颊流下了几颗金豆子。
“行了行了,”李漠从床头那一迭干净的白绢子中抽出一条,往她脸上擦了擦,“说两句都不得。以后你爱闹就闹,不用拘着脸了,行了没?”
碧好眨眨眼睛,扁扁嘴,小猫似的点头:“嗯......”
立马就不哭了。
李漠不由得发出一声冷嗤,像是讥讽她的这股机灵劲儿。
“你且说,你在自己府里是不是个爱玩的?”李漠两手提着她的腰,将她的身子往床的外侧挪了挪。
碧好老实招认道,吸吸鼻子说:“是。家里只有我一个,从小到大都要满园子跑,会打捶丸,会骑马,最想打马球,但是很少有这样的机会.......来了这儿,不敢玩了,怕做错事要挨打,还要守那么多规矩。有一天晚上受不了了,就想看看后山那堵墙能不能让我爬过去,我想回家.......”
她自顾自地说着,全然不顾身上男人的脸色。
李漠愠怒,连下颚都是紧绷着的,双手解开她的衣裤、肚兜,闷声道:“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