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意已经在办公室里等了有一会儿。
她昨天晚上发信息给傅祈弦问他要不要今天一起吃晚餐,意料之中的,傅祈弦公式化却依旧保持风度地拒绝了,但也没有让她感到难堪。
江晚意能理解,毕竟傅祈弦工作狂的名声,正式订婚这大半年她也是见识到的。
两个人从被家族撮合而礼节性地熟悉,也已经快要两年了。
她一开始也抗拒这种被安排的婚姻,只是。
不可抗拒地,在和傅祈弦接触了几次之后。
江晚意便有些不可自拔似的开始留意他,从前骄傲地仰起头颅来等待被众星捧月的人,也学会了叁番五次低下性子来主动靠近。
虽然对方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回应,甚至有回避的成分在。
但江晚意不在乎。
她的父母也不过是相敬如宾,对于以后的丈夫,她可以忍受这样冷漠的性格,只要他是属于自己的,就足够。
江晚意受到自己父母思想的熏染,无可避免的就觉得,没有谁的婚姻可以两情相悦的圆满。
尤其是这样的联姻。
傅祈弦有过分优越的皮囊,有滴水不漏的缜密行事风格,也有狠戾干练的手段。
风度翩翩的不露锋芒,却也铁石心肠地雷厉风行。
更重要的,他并不留恋于谁,也从没有听说过有恋情。
因此。
江晚意觉得,反正也没有谁可以真正地走进他的心,那么。
走不走得进去,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