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莹莹心绪飘忽,脸颊显出了一抹晕红。
虽然体内过盛的精气已经平复,但那让人欲罢不能的感觉却难以忘怀,胡思乱想之际,心思难免飘到被抱着揉的羞耻时刻。。
崔莹莹下意识咬着唇瓣,忍不住去回想被‘欺辱’时的场景,但刚想出点感觉,门外就传来了脚步声。
咚咚——
左凌泉和秋桃复命去了,楼里现在只有两人。
汤静煣留在楼里,本意是照顾还在‘养伤’的崔莹莹。
但崔莹莹做了没脸见人的事情,哪好意思下楼,而且被折腾完后,药性是化解了,化解药性的方式却不能让人知晓,所以她一直躲在闺房里,连左凌泉都未曾再见过。
听见脚步声由远及近,崔莹莹连忙停下了房间里的伴奏,起身回到床榻上装睡。
吱呀——
房门打开,身着一袭鹅黄家居裙的静煣,轻手轻脚走了进来,先是探头望了床榻一眼,然后就开始原地愣神儿。
崔莹莹知道静煣这是在和上官玉堂沟通,闭着双眸平心静气,装做什么都没发现。
汤静煣原地驻足片刻后,把房门关上,轻手轻脚来到床铺跟前,抬手想摸崔莹莹交叠在腰间的手腕。
崔莹莹好歹是一方尊主,这都没反应,就装得太假了,见此只能做出被惊醒的模样,睁开双眸:
“静煣?你怎么来了……”
“额……莹莹姐,不好意思,把你吵醒了。”
汤静煣收回了手儿,转为在床榻边侧坐,解释道:
“我就是见你几天没下楼,想来看看你伤势如何了。”
崔莹莹猜测静煣是被玉堂婆娘使唤来的,毕竟以静煣对医术的造诣和境界,让她看,她也看不出所以然。
崔莹莹可不觉得玉堂是操心她的身体状况,想想微笑回应:
“已经无碍,休息几天就好了,让你操心了。”
汤静煣抿嘴轻笑,因为找不到由头查看身体状况,就在心里恼火道:死婆娘,你就不能自已过来看?我这么点道行,现在让我说啥?
刚念叨完,汤静煣眼神就涌现出金色流光,气势开始节节攀升。
崔莹莹心中一紧!
很快,上官玉堂莅临闺房之内,原本脸上的和煦微笑,变成了居高临下的淡然。
崔莹莹见状,坐起了身,望着身前的女子,显出了三分戒备:
“你来做什么?”
上官玉堂目光审视,上下打量崔莹莹几眼后,询问道:
“你体内的药劲儿,已经化解了?”
口气好似质问。
崔莹莹本来有些紧张,但听见这‘恶人先告状’的口气,心里就是一气,沉声道:
“你还好意思说?是不是你给我吃的龙阳丹?”
上官玉堂神色坦然:“本尊只是教静煣辨识药性,该如何用药,静煣自己拿主意;龙阳丹确实可以补充气血精元、克制玄蛇寒毒,静煣用此丹并无不妥之处。就算是本尊授意,你还能恩将仇报,怪本尊给你治伤不成?”
上官玉堂做事向来滴水不漏,把崔莹莹拿捏得死死的,根本不会给她在道理上站住脚的机会。
崔莹莹张了张嘴,却被说得哑口无言,气势稍微软了几分:
“本尊自然知道这丹药有用,只是有些副作用罢了……药性尚未化解,我休息几天就压下来了,不用你操心。”
上官玉堂跑过来,就是怀疑崔莹莹体内的龙阳丹已经化解,毕竟崔莹莹躲在屋里不敢见人的架势,像极了刚破身的小媳妇。
上官玉堂总不能当场给崔莹莹验身,略微思索,只是摆出了‘看透一切’的仙君姿态:
“你体魄已经恢复如常,为什么要装作药性未散?怕本尊知道你没抗住欲念诱惑,委身于左凌泉了?”
崔莹莹面色一凝,坐直了些:
“上官玉堂,你别胡说八道,本尊像是扛不住欲念的女人?”
像……
上官玉堂心里如此作想,但瞧崔莹莹理直气壮的模样,又觉得她应该没踏出最后一步,所以询问道:
“龙阳丹药性极为霸道,以你的道行,也要七日方能自行驱散;你没和左凌泉做阴阳相合之事,如何化解的药性?”
崔莹莹正襟危坐,努力摆出不弱于堂堂的架势:
“本尊乃医道圣手,自有不传秘法……还有,这事儿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就是个外人,本尊需要把细节告诉你吗?”
上官玉堂神色威严肃穆,如果望着不听话的晚辈:
“本尊是灵烨的师尊,左凌泉的丈母娘。女婿和其他女人关系不清不楚,本尊稍加了解内情,有什么问题?”
“你还还意思把左凌泉叫女婿?你和他……你现在还躲在桃花洞天不敢出门,不敢让灵烨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