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玉堂到现在,除开第一次配合了些,后面都是趴着不动不出声,连全身心放松都没试过,哪里接受得了这么野的路数,左凌泉想了想开口道:
“宝儿,这些下次用吧,下次我来动手,这次就算了。”
下次?
上官玉堂眼神一沉,不过念在左凌泉在给她解围,就没有开口。
上官灵烨也不敢亲自摁着师尊塞尾巴,本来就得左凌泉动手。
见左凌泉这么说,灵烨知道师尊还比较纯,放下了刑具,只拿着鹅黄色的薄纱轻裙,来到床榻边坐下。
上官玉堂扫了眼灵烨手上的衣物,心念微动,身上的龙鳞长裙,就变成了同样的款式,连颜色都一样。
昏黄烛光下,轻柔薄纱罩着高挑曼妙的身段儿,傲人风姿展现无遗,因为没有穿肚兜,隐隐可以瞧见徒弟不敢看的傲人风景。
上官灵烨略显讶异,觉得师尊也不是那么纯,就目光扫过腰线,落在了张力十足的大月亮上:
“师尊,你以前是为了修行而修行,抱有目的,肯定不完美。要不今晚再来一次洞府花烛?”
上官玉堂明白意思——就是不修炼,只做。
虽然心里不太好接受,但总比玩那些乱七八糟的好,上官玉堂微微颔首,直接倒在枕头上,眼神示意左凌泉:
“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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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幽幽。
团团展翼的华美架子床,三个人身处其中,两横一竖。
上官灵烨躺在外侧,精致红妆勾勒唇角眉梢,透出的是惊心动魄的明艳,偏偏气质又清雅高华;黑色薄纱轻裙,透过烛光,曼妙腰臀若隐若现,黑丝长袜下,还套着一双造型别致的黑色红底高跟鞋,看起来就像美艳不可方物的祸国妖妃。
上官玉堂也平躺着,不过姿态要规矩许多,双手叠放在腰间,安静平躺;因为没有穿小衣的习惯,透过薄纱轻裙,隐约可见傲人的白团儿轮廓,但关键处,被绣纹遮挡,好像什么都能看见,却又什么都看不见。
上官玉堂面色依旧波澜不惊,闭上双眸躺在灵烨跟前,气质反而像是保守严肃的皇后,被祸国妖妃一起拉来伺候帝王,心中不愿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用不反抗不配合的鸵鸟姿态,无声抗议。
而作为被伺候的帝王……
左凌泉完全镇不住这俩女王大人,单独一个都不一定能镇住,肯定算不得帝王。
两个倾世美人,一个万人之上,一个九洲之巅,同样超然于世,寻常人能同时遇见,就已经是莫大的福缘。
此时完全不可能躺在一起的两个女子,衣衫通透,并排排躺在同一个幔帐之间,香体横陈,任由登徒子观摩亵玩。这场景,左凌泉别说帝王之资了,能面色温文儒雅没当场流口水,都算他心智过硬。
左凌泉见玉堂让他开动,尽可能保持云淡风轻之色,想躺在两人之间,但灵烨却微微抬指。
上官灵烨侧躺在师尊旁边,以下犯上,眼神上下扫视,感觉心情比左凌泉还刺激。
她抬手尝试性地在师尊衣襟上捏了捏,见师尊没打折她的腿,就得寸进尺道:
“师尊,洞房花烛,总得破点东西,不然名不正言不顺,是吧?”
上官玉堂明白灵烨的意思,但又似懂非懂,她略微沉默,从玲珑阁里取出一个首饰盒,里面装着‘威风堂堂佩’和点缀梅花的白手绢,示意自己已经破了。
上官灵烨扫了眼手绢,觉得师尊应该很珍重此物,就拿起来,直接递给了左凌泉:
“师尊,这手帕要交给夫君,哪有自己收着的道理。”
“……?”
上官玉堂眸子微微眯了下,但没法反驳,只能看着左凌泉,拿走了她最珍贵的纪念品。
左凌泉表情风轻云淡,和没有感情的收礼机器似的,把手绢拿来放进了多宝盒,又望向灵烨:
“你的……”
“你别说话!”
上官灵烨帮左凌泉从师尊手里抢东西,已经很贴心了,自己的,没点让她当老大的诚意,她才不交。
灵烨打住左凌泉的话语后,望向上官玉堂:
“师尊,前面没了,那什么……恰好今天机会合适,要不……”
灵烨眼神游移到某处,意思不言自明。
上官玉堂并非什么都不知道,上次左凌泉窥伺小花儿,她就猜出后宅里那些很野的事情了。
上官玉堂眼神微眯:“阴阳相合是人伦大礼,岂能走‘歪门邪道’!”
上官灵烨眨了眨美眸:“今天又不修炼,师尊让我出气,我又不能打师尊,还能如何?这种事迟早要经历,师尊只要配合,徒儿保证以后对师尊没有半点怨言。”
上官玉堂睫毛轻颤,风轻云淡的脸颊,终于出现了一抹异样,沉默良久后,用平静语气道:
“为师欠你一次,你想如此,为师依你,但这也是最后一次!”
这话其实是对左凌泉说的。
上官灵烨笑容玩味,暗道:最后一次?这话我说了八百遍,结果还不是只有第一次和无数次……
上官灵烨轻轻点头:“好。”然后平躺在身侧,冲着左凌泉勾了勾手指:
“哥哥~来,今天给你过个年,特许你随便修,无孔不入都不说你。”
上官玉堂微微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