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予时还哪里能分出精力来理会他的话,只能顺着周屿辞摆弄自己的动作乖乖顺着做好。
她两条细白的腿被屈起来跪在床面上,迷迷糊糊地把手肘也屈起来,勉强地给自己支撑住上半身。
小姑娘还没有从上一轮激烈的性事和刚才的小高潮里恢复,现在浑身发软,两条跪在床单上的细腿都在快要倒下,头脑也没有清醒过来。
直到感觉到自己的腰被周屿辞从背后用两只大掌提着往上拉了拉,她的脊背便不自觉地往下塌去,下巴轻轻蹭在床单上。
暖气的风偶尔地从出风口朝他们的方向打过来,暖融融如羽毛般拂过后背,但冷却下来后也让宋予时的脊背不禁微微打颤。
落在周屿辞的眼里,她不堪一握的腰肢和薄薄的背脊,就这样在空气里拉出惑人心智的弧度。柔润如羊脂玉一般的肌肤泛着浅浅的光,那节细腰上都是他的指痕。
他没有再忍耐,低头亲了亲她的耳廓,就扶着自己的性器在小姑娘湿润的穴口稍稍上下滑动几下,让她的花液把自己的蘑菇头濡湿。
然后毫不犹豫地咬着牙沉下腰,下腹发力将自己的分身重新送进她温暖的身体里。
龟头挤进湿热狭窄的甬道,即使已经熟悉她的身体,过分的紧致还是让周屿辞低低喘了口气。
他低下眼去看,就看见自己肿涨狰狞的分身只是仅仅进入了一个头,就已经把她的花穴口的穴肉撑开到极致,那一圈原本浅粉色的肉此刻被拉扯得微微发白。
野草不需要雨水,就可以重新生长出草原。
就像侵占她的欲念不需要多余的思考,没有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