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燃烧,直到这一次的暴烈,可以被她浇灭平息-
刚才已经做过一次,腔道对他的巨大适应得很快,小小的花穴几乎是即刻就张着柔韧包容的壁肉,热情地含弄住肉棒就开始一收一缩地吮吸着棒身。
软肉的攀附像是在这片小小的领土里,生长着无数张小嘴,拉扯着他往里去。
身下的人已经小声地呻吟出喉,软着嗓音娇声说:“你,你慢点,慢点嘛···”
周屿辞把自己完全送进去后,不等片刻便掐着她的细腰拉开动作,一边顶弄她一边勾着坏笑往她的小屁股上盖上一个巴掌,说的也是浑不吝的话语:“宝贝。这事儿,不成。”
小姑娘好似觉得委屈,混乱的大脑也不允许她听明白他的话,只是顺着身体的感官撑着神志抽抽噎噎地骂他,“你干嘛,干嘛又打我!”
周屿辞被她的关注点逗笑了,弯下腰伸出一只手到前面去环住她的肩膀把她抱到怀里,让宋予时的背脊可以靠到自己的胸膛,低低地喘着粗气好声好气地哄,“别生气,对不起。”
他真是坏到头头了,小姑娘一听他这个语调就能分明地听出他“对不起但下次还打”的意味,气鼓鼓地扯过他一只手掌,张嘴在他的虎口处恶狠狠地咬了一口,还用小牙齿磨了磨。
周屿辞弯着眉眼去亲她的耳朵,身下的动作却越来越凶,摆动着腰腹将自己的性器抽出来,又不留余地地重新顶进小小的花穴口,似乎要把她的身体全数撑开。
宋予时简直觉得他这回连缓冲的过程都没有,一上来就直接火力拉满地往她身体里撞,生理眼泪一下子就又从眼角跑下来。
她的话音和呻吟都被撞得细碎,只能抽抽噎噎地喘着气哭着撒娇,“嗯啊···慢,慢一点嘛···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