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六号。”
五号,十五号,二十五号,一个月只有这三天她能在上,这是事先说好的。
“哦……”
刘余琳落寞地垂下眸子,任方想解了她的扣子,一点点吻上她的锁骨,嘴里低声喃喃着。
“昨晚……本来该我的……你不理我……算不算……赖皮?”
方想顿了一下,不理她,继续一路落下碎吻,还不忘勾手解了她背后的挂扣。
刘余琳抑制不住的轻嗯一声,拉了几分软音,继续喃喃着。
“我的‘左’手流了好多血……刚切到的时候,真疼……”
刚切的那一瞬间,的确疼,她没有说谎。
方想又顿了一下,继续一路下移。
刘余琳:“刚刚你还按了它一下,也不知道出血了没……”
方想:“……”
刘余琳:“我好不容易才盼到的五号……”
方想:“……”
刘余琳:“我……一个月也就这么三天……能在上……这就,少了一天……”
方想猛地抬起头来,气得眼角隐隐泛红。
“你好意思说吗刘余琳?是你说的,一人轮一个月,上个月是我逢五,十五,二十五在上,这个月换你,你自己说这个月才过去几天?一号二号你忙案子没顾上,四号我又加班,你……”
方想说不下去了。
刘余琳回忆了回忆被方想抛弃的那个晚上,眸中水雾氤氲,泪眼婆娑地望着她,包着创可贴的手还故意摆在了脸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