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想……”
方想大概穷极一生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刘余琳的眼泪这么现成?!
她微吐了口气,第N次在刘余琳的眼泪面前宣告无条件投降。
“你的眼泪就不能用到正地方吗?每次都为了这种事哭哭啼啼,真是……”
嘴里碎碎念,结果还是乖乖躺了下去。
刘余琳赶紧爬了起来,俯在她身前,吻了吻她的唇,下颌,吻了吻她细长的脖子,颈窝,还有那好看的难以形容的锁骨。
纽扣一颗颗解开,她一路留下湿吻,最末攻关之前,她特别执起了方想的左手,轻轻吻了吻她的无名指。
无名指上的钻戒晕着细碎的星芒,圈住了她一生的挚爱,也圈住了她一生的悔恨。
方想的无名指,不能深握,只能浅浅的握着,那是割腕留下的后遗症,方想以为她不知道,她便装作不知道。
她刻意跟方想争上下,努力表现的和过去没什么两样,就是不想让她察觉出端倪。
其实,谁上谁下又有什么要紧的呢?
如果能换回方想的手指,她一辈子在下……也愿意……
“方想……”
“嗯?”
方想已然情动,凤眼微眯,目含湿意,微瘦的脸颊落着帘缝摇摇晃晃的暖阳,光影斑驳,摇曳着不一样的春|情,迷蒙着她的视线。
“我爱你……”
春日,午后,暖阳微醺,偌大的客厅,独独的两个人,紧紧的相拥,缠绵的吻,衣衫落尽,最原始的欲望在烧,最真挚的情意在涌动,衣袂摩擦声,啧啧亲吻声,短促沉重的呼吸声,唯美中带着些许粗俗,艳情中夹着点点纯真,压抑不住的哼吟,不时撩拨的几句让人脸红心跳的话,旖旎了一室春光。
“方想……”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