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熟悉业务了?”陆煜洲说着将她从床上拉起来,换她在上方。
算不上气急败坏,姜禾想从他身上下来,但擒着自己腰的手怎么都不放:“你跟我扯两性知识是吗?”
“是时候检查一下你高考生物知识还回去了没有。”陆煜洲点头。
手熟练的穿过她衣服的下摆,挑起胸衣的边缘,将她的柔软释放出来,五指时而揉捏时而打圈,毫无规则,全按照他的心情。
等了好一会儿,姜禾一直没话说,只是咬着唇压抑着自己呻吟。
“舒服吗?”他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脸颊。
姜禾点头后,听见他得逞的笑,这回算是气急败坏了。气都气了,该享受还是得享受。
过年的时候姜禾染了一个基本看不出得黑茶色,现在头发稍稍有些发黄,她头发长了好多,披散下来都到了胸下来了。陆煜洲将乳肉上的头发撂到旁边,评价着:“好看的呢。”
相比较他的气定神闲,姜禾已经有些迷糊了。
她眯着眼睛,只是因为太舒服了,但陆煜洲扶着欲望撞进去的那一刻,姜禾还是疼的蹙起了眉头。隐约间她听见陆煜洲骂了句脏话,腰部微微后撤,手指不停的在交合的地方按揉着。
果然前戏还是不能偷懒。
直到姜禾点头说可以了,他才屈服于本能,按着她两腿分开到最大,将欲望重新送了进去。
结束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他将分身抽出,剥下套子,打了个结扔进垃圾桶。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的不停,姜禾推了推身上的人:“接电话,不接就把手机扔出房间,我好困。”
是苏越的电话。
陆煜洲不急不忙的将来电按掉,抱着姜禾去浴室冲了个澡。帮她穿好内裤和睡裙,用薄被子盖好,调好空调的温度。
苏越找他因为期末的论文。
电脑屏幕上,陈墨和陆煜洲面无表情的看着镜头下快崩溃的苏越。陈墨打着哈欠真恨不得按下挂断通话:“大哥,你知道国内几点嘛?中国和加拿大的时差你知不知道?”
“江湖救急。”苏越也是走头无路了。
“叫你前几天混迹酒吧夜店,不是和洋妞玩的很开心嘛。你继续去找啊,两个人可以盖着棉被探讨研究你的论文啊。”陈墨对着自己屏幕上苏越的脸弹了好几下脑门,都不带解气的。
看了苏越的选题后,陈墨后悔自己之前没有挂了电话:“你叫我一个酒店管理的帮你写经济论文?你脑子冬天被安省的大雪冻住了,到现在夏天了还没解冻是嘛?”
陈墨又骂了一句特别大声的:你有病啊。
果不其然,两个人隔着七千多公里吵了起来。
陆煜洲起身去找耳机,怕他们在突如其来吼一句吵醒了姜禾:“还要不要帮忙?不帮忙我和姜禾睡觉去了。”
扎心,不过如此。
陈墨翻了个白眼,苏越也想,但唯一的救命稻草,他除了在对话框里敲下‘你们好般配你们要幸福’这类拍马屁的奉承,别无他法。
“分析国债走势或者加拿大的经济走势,以及长期利率和量化宽松的影响。分析完后,你再拟定货币政策。”陆煜洲为防止苏越记不住,将这些字又打出来发给了他。
苏越埋头找着资料,陈墨和陆煜洲跟鄙视孙子般的看着屏幕里的他。
姜禾翻了个身,床边没人。她没穿拖鞋踩在冰凉的瓷砖地上走出去。陆煜洲率先看见出现在自己镜头边缘的人,他立刻将电脑移开。
但陈墨还是看见了,他突然有点羡慕正专心写论文头都不抬的龟孙苏越。
客厅的灯有些刺眼,她闭着眼睛走过去,踉跄了一步,差点摔倒。陆煜洲伸过手,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耳机扯掉一个。
姜禾坐在他腿上,脑袋靠在他肩膀上,困意十足:“不睡觉嘛?”
“马上,你先去睡。”
“不要。”嗲的很,她在陆煜洲脖颈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我不要一个人睡。”
陈墨能装瞎,但装不了聋子。屏幕里,苏越不知道什么时候摘下了耳机跑去床边翻书包找教材。最终还是他陈墨一个人吃了份狗粮夜宵。
苏越回来的时候陆煜洲下线了,唯有陈墨面无表情的盯着镜头里的他看。
“阿洲呢?”苏越被他看的鸡皮疙瘩都起了。
“跟女朋友睡觉去了呗。”陈墨想把刚才听见的对话从记忆里删除,但可惜不能。而造成这一切的人还拉着他熬夜陪写论文。
苏越哦了一句,酸意十足。
“我真恨不得抽你我。”陈墨说罢朝着屏幕上又弹了个脑壳,可这回力道没掌握好,那一块直接花屏了:“我特么,苏越你回国我要不往你车油箱里加酱油,我就是你孙子。”
苏越一愣:“阿洲跟老婆睡觉去了,你凶我干嘛?你说这话你都丧良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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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嫂的七千五,加上阿岛的三千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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