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然的沉默讓喜二恭謹的表情浮上了一絲疑惑—他又忍不住習慣動作地撓了撓頭,下意識地上前了幾步。
「將軍,您沒事吧?」臉好紅喔,莫不是染了風寒吧。
紅髮男子見他靠近,金眸迅速地掠過一抹慌亂—他伸直手臂,做了個制止的手勢。「我、我……我沒事~」佯裝鎮定的語調仍然不可避免地小小結巴了一下。「你~就站在那兒,別過來!別動……」最後兩個字似乎本想要很有氣勢地喝令出聲,卻不知為何是以一聲壓抑的喘息收場,清亮的嗓音更是蒙上了淡淡的沙啞。
該死的……華宇玨死死地咬住下唇,硬吞下一聲幾欲衝口而出的咒罵與呻吟。明明是乾爽的室內,此刻他卻滿頭大汗……
因為貪圖方便,沐浴後的他只穿著一件單衣和一件薄薄的長袍,外罩一襲厚氅,除此之外,別無長物。而~這樣的穿著對『有心』人士而言無異於大開方便之門—白皙的大掌得以毫無阻礙地沿著蜜色的小腿肚一路上行,有意無意地撫過泛著熱氣的大腿根部,撩起一陣顫慄……再往上……有力的長指示威似地猛然收攏,精準地抓握住敵手最脆弱的部位。
「唔……」
華宇玨幾乎已經無法坐直身子—只見他用手肘抵著堅硬的桌緣,低垂著頭,因而披散下來的紅髮遮掩了他的表情。他全身的肌肉緊繃,甚至隱隱顫抖著,似在忍耐些什麼……
這……混蛋……!!他嘶聲抽氣,緊咬著牙根,跳躍著怒火的金眸狠瞪著那半勾起紅唇,似乎相當享受他這番進退維谷模樣的黑髮男子。
話說雖然他將他塞進桌子底下的方式是暴力了點,讓他一直躲在桌底下也有些折辱對方尊貴的身份,但是、但是……難道他有別的選擇嗎?!渾帳!難道真的要把這種見不得光的事情攤在他部下眼前不成!這傢伙就不能稍微、盡量體諒他一下嗎?啊?!
冒火的金瞳用著吃人的眼神威嚇對方,腰身亦不著痕跡地往後縮了縮,想避開對方的騷擾—豈知,黑髮男子依舊不閃不躲地回視著他,帶著明顯的挑釁與嘲諷,攏住他性器的大掌亦如影隨形地跟著他的移動而移動,甚至~開始忽輕忽重地上下搓揉了起來……
華宇玨呼吸一窒,羞恥與快感像兩道驚雷一樣同時劈向他,讓他連腳趾都蜷了起來。
「喜…二……」這聲叫喚似是自齒縫中硬擠而出,低沈而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