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电影里说,中了蛊毒的人可以生吞下一个更毒的毒虫,让大虫吃小虫,用生物学的手段,干掉体内的蛊。
“大毒虫一时半会肯定是找不到,但我从中受、受到启发,咱们可以以形补形,把毒虫换成毒药,毒入五脏六腑,子蛊吃了照样一命呜呼,这时老谭再出手把人给救、救回来!”
众人:“………”
橙心翻了个白眼:“我看你还是继续醒酒吧。”
乔一骁:“这方法不、不好吗?嗝~”
“一骁,毒虫的耐毒性肯定比我们高,你尸体都凉了它也不一定中毒,你这不是一损俱损,是自寻死。”沈若若善意的提醒道。
“哦…嗝儿~”乔一骁又回应了一个酒嗝,吧唧二下嘴,“好吧,那我们继续下、下一个方法———以毒,攻毒。”
“……你刚说过了!!”橙心太阳穴的青筋都显现了出来,“老谭,给他再灌一瓶解酒奶下去!”
“我没醉!”
乔一骁挣扎地拍开了挨近嘴巴边上水瓶:“我要说的是另一种以毒攻毒,另一种!毒不是要下给我们自己啦——是下给刘韬去哈!”
“给他——”橙心蹙眉思索。
电光火石之间,脑里忽地闪过一道亮光,眼睛陡然亮起。
对面乔一骁还在继续:“他不是给我们下毒虫吗,那我们也给他下、下个毒呗,荧幕上不都是这么演的,他不把我们身上蛊虫引出来,我们就不给他解药。反正我们横竖都是死,光脚不、不怕穿鞋的,他那种小人,肯定惜命的很……”
随着乔一骁磕磕巴巴描述出自己的想法,不止橙心,所有人都渐渐明白了来,脸上陆续染上喜色。
“乔一骁!你真是愚人千虑必有一得啊!这个办法太棒了!”
谭云昊激动的一把搂住乔一骁,当即往他大脑门上吧唧了几口。
一旁王志也按耐不住,撅着嘴凑了上去。
“卧槽,别过来,我不好这一口,真不好!别闹——!!!”
乔一骁拼命抵抗,可惜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男子,怎么推都推不动两糙老爷们,最终只能认命般两眼一闭两腿一蹬,眼不见为净的又醉了过去……
次日清晨,只休息了三四个小时的众人被一阵刺耳的广播声唤醒。
先是一阵又一阵的叮铃铃,睡意朦胧的橙心还以为回到了高中时期的早自习上课,紧接着那可憎的校长声音就出现在了喇叭里,校长他说:“一分钟后操场集合,例行早会,迟到者——死。”
死?橙心使劲眯了二下眼睛,总算彻底清醒,和周围队员相互对视几眼,收拾好一同向门外走去。
呵,大清早把死挂嘴边,那今天就送他上西天!
橙心等人来到操场时,昨日见过的那些男人已经井然有序排列在此,一个个身体和面部都崩的紧紧的,和站军姿似得。
刘韬谢柔则站在正前方台阶上,居高临下审视着众人,狗腿张广像老鼠一样伏低做小的缩在一边。
看见橙心众人到来,张广似乎是又想在主人面前表现一把,屁颠屁颠凑上前,阴阳怪气地道:
“嘿,新朋友们,你们几个是最晚到的哦~。我们这里纪律严明,每日最晚到者都会受到应有的惩罚,嘿嘿~”
“滚开!”谭云昊怒喝一声,一肩膀撞飞张广,阔步向刘韬走去。
“韬哥,一觉醒来,广播和张广刚说的话都是什么意思?!”
谭云昊面带愠色地看向面前的刘韬。
刘韬笑眯眯回道:“呵呵,谭老弟昨日睡得可好?”
下一秒,笑容倏地一收,变脸道:“我这里让你吃好睡好,你不应该付我报酬?”
“啥?”谭云昊听完表情有点诧异,气道:“刘韬,老子昨日可是给你送去了五盒烟一瓶酒!”
“是又怎样?”刘韬一改昨日的伪善,露出本来面貌:“小子,这是我的地盘,报酬自然由我说了算!烟和酒,又怎能比的上你们这群人的血肉精气诱人了?”
说到这里,刘韬脸上露出一丝阴邪,头微微一偏,体内瞬间飞出一大遍黑色的飞虫,形似蜜蜂,带着恶臭围绕着他不停的旋转,怪异又恶心至极。
与此同时,谭云昊突然感到胸腹剧烈搅痛,有什么东西正在疯狂吞噬他的五脏六腑。他无法控制地蜷缩起身躯,倒在地上不断抽搐。
“呵呵,谭老弟,昨天为了对你下手,与你逢场作戏称兄道弟一把,你就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大清早跑来和老子叫嚣、和老子的蹬鼻子上脸?我看是真他妈是给你脸了!告诉我你现在感觉如何?爽吗?啊?”刘韬用力踩上谭云昊的手掌,皮笑肉不笑的问道。
“你他妈放开他!”
台下队员看到这一幕一个个双眼猩红,怒火攻心。
江小白眼底蓝光一闪,一阵寒气瞬间席卷全场。
作恶中的刘韬下半身被忽然而至的冰霜冻在原地,三只锋利的大型冰锥凭空而生,向他极速射去。
可刘韬看见冰锥袭击自己倒也不慌,眼睛一眯,围绕躯体的飞虫一半开始啃食腿上的冰霜,一半向迎面飞来的冰锥涌去。
一秒后,两物相撞,一阵“噗噗噗”的闷响接连响起。
成百上千的飞虫被冰锥击碎,化成漫天血雾,而冰锥也在不断的撞击后炸裂,化为无数冰渣四散飞舞。
“呵呵,你们果然有二阶异能者。看来,不都受点苦头是不会听话了,那就都来感受下——蛊,的威力吧。”
刘韬话尾带出一丝狰狞,话音未落,哀嚎四起。
江小白几人皆万般痛苦地倒在了地上,神情扭曲宛若受到了极刑,捧腹不断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