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他记住季远山的‘贡献’了。
另一边的季远山忽然打了个喷嚏。
嘶,怎么感觉空气好冷?
季远山算算时间,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咳嗯,他忽然觉得他有必要下山历练几年,避避风头再说……风紧扯呼,风紧扯呼!
这一边,虞容歌挑来挑去,感觉季远山准备的东西都有点太炸裂了,刚开始还是不要选择了,别把沈泽吓跑了。
最后,她还是拿出了那个项圈。
沈泽身手要接过来,没想到虞容歌躲开了。
“我要亲手给你戴。”
皮质的项圈在脖颈上收紧,沈泽倒是很平静的样子,连耳朵都没有刚刚那么红了。
相比于戴个装饰物,还是虞容歌的手乱摸对他而言更难以控制心慌。
虞容歌很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果,冷峻的剑修与脖颈上的项圈、散落的头发和凌乱敞开的衣襟有一种极其反差的脆弱美感。
她将链子扣在项圈的前端,轻轻一拽,沈泽随着她的心愿前倾。
男人俊美的面容靠近,他注视着虞容歌,声音如同冷泉般磁性动听,“小姐想让我做狗?”
二人离得太近,他低沉磁性的语气仿佛在她的耳边共振。
沈泽从未叫过她小姐,这个称呼似乎比宗主更近,却又增加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缱绻旖旎。
虞容歌从耳朵一路麻到胸口,拽着链子的手微微一用力,她向后倒在床上,而紧绷的链子将沈泽带到她的身上,他的手肘撑着床,长发落在虞容歌的胸口。
“都怪你,我的衣服都被你弄乱了。”
虞容歌毫不讲道理的埋怨,她卷翘的睫毛微微眨动,左手仍然握着链子,右手抚向男人冷峻的下颌骨。
她轻轻地说,“只能劳烦沈宗主为我更衣了。”
沈泽的呼吸愈发凌乱,仿佛被她灼伤一般想要侧过头,拉开距离,却被项圈紧紧锁在虞容歌的手里。
女子微凉的手指只是轻轻抚摸他的脸颊,却让人战栗。
沈泽下意识想起身,却动弹不得,他的喉结不断滑动,他艰难地开口,“容歌……”
“怎么了,莫不是沈宗主不会?”握着链子的手攀附到沈泽的脑后,虞容歌搂过剑修,她含笑着说,“我教你。”
……
小院中,树枝落入水面,掀起阵阵涟漪,鱼缸里的小鱼被惊得到处游动。
被弟子们养得油光水滑的狸花猫本来趴在墙头休息,它耳朵一立,被下方的动静吸引跳下了墙。
狸花猫观察了一会儿水缸中的小鱼,伸出舌头舔舐缸里的水,吓得小鱼乱窜,最后一摆尾,打湿了猫咪的毛发。
虞容歌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反正她从来这个修真界到现在,第一次如此舒爽地睡了一觉。
醒来的时候,月亮已经高悬于天。
或许是因为身体根基不好,虞容歌修炼心法之后,才脱离了整日在被窝里放暖石,只不过偶尔还会觉得冷。
但这次不同,她在一个十分暖和的怀抱里,虞容歌打了个哈气,忍不住又往沈泽的怀里钻了钻。
“醒了?”头顶传来沈泽的声音,“饿了吗?”
虞容歌模糊地应了一声,相拥这种姿势,她的手自然而然地落在他的腰上。
可恶,怎么会有人拥有这么标准的宽肩窄腰,搂起来感觉真好。
就是覆盖在腰上的衣袍有些多余了。
虞容歌想与沈泽贴贴,被窝里的手辗转反侧,想找到衣袍的入口,结果不小心越摸越歪,直到沈泽倒吸一口冷气,抓住她的手腕。
她也终于清醒了,抬起头,面对沈泽无可奈何的目光,虞容歌嘿嘿地笑了起来。
“明天还要玩。”她说。
沈泽的喉咙发出一声模糊不清的回应,听不出是不是答应的意思。
“我给你拿些晚膳过来。”
他下了床,一点点收拾好自己,将那些严严实实的道袍重新一件件穿上。
虞容歌抵着下巴望着沈泽。
或许平日越是规整疏冷的人,打乱他时的成就感便越强。
虞容歌不知道未来如何,但至少现在,她觉得她和沈泽一起玩五年是绝对不会腻的。
怪不得那么多写修真界的小说,总会安排一个身份是剑修的攻略人物,几乎和清冷师尊是同样的打卡点。
现在她完全明白了,剑修真香!
尤其沈泽还是一款外冷内热型的剑修,既有冷峻的美貌,又有温暖体贴善于照顾他人的性格。
是个更适合容歌宝宝体质的剑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