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年下岗后成阴差了

九零年下岗后成阴差了 第27节(1 / 2)

有周胜的手艺在,这家常便饭的水平根本不用担心,不会比苏北大酒楼的味道差。

周胜一听,凭借夫妻之间的那点默契,怎么会不懂谢芸的意思和想法?

他立马把沉迷翻地种菜的周德义和孟秋菊两夫妻俩喊了回来,周德义帮忙看店,孟秋菊帮忙择菜打下手,周胜还跑了两趟老两口住的那边,把老两口早些年买来用来待客的大圆桌和凳子都搬了过来。

付巧珍教授以为就是炒点家常菜蒸点米饭之类,也没太推诿,哪能想到谢芸和周胜待客的诚意那么足?

有朋自远方来,可不得好菜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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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机厂附属医院里,还没进会议室,付巧珍教授一行人就被震撼到了。

“你们这医院,修得可以啊,比我们花溪医学院附属医院还漂亮呢!”

这个问题谢芸会答,“毕竟背靠着苏北重机厂,苏北重机厂资金雄厚,每年都给医院这边拨不少款,所以这边甭管是修建筑还是买设备,都挺舍得花钱的。”

付巧珍教授点点头,“这就是背靠着大国企的好处。我们那边是背靠着学校,虽然技术储备不差,但资金方便到底是欠缺了些,哪怕川省财政和蓉城的市财政一直都鼎力支持,可也做不到你们这边这样,修得真宽敞,楼都是新盖的吧。”

“确实盖了没几年,但这边也就设备新了,论起医疗水平和技术储备,连花溪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花溪可是我们所有医疗卫生领域的象牙塔啊……”

谢芸语气中的羡慕和向往都是发自内心的,任谁都能听出来。

花溪医学院附属医院肛肠科来的那些专家一开始还有些心酸,人家这不如自家的医院都盖得这么好,自家还挤在老破小里……心里实在不舒服。

可是听了谢芸的话,这些专家心里立马就舒坦多了,由衷地生出一种‘斯是陋室,惟吾德馨’的感觉。

一行人到了会议室,看着那宽敞明亮的会议空间,一看就价格不菲的会议桌,还有那坐下去就能感觉到价格的真皮椅子,花溪医学院附属医院这些专家的心里又忍不住酸了起来。

有些专家已经在心里批-斗这种奢侈腐-败的作风了!

酸啊!

太酸了!

满眼写着羡慕!

可要是让他们把工作岗位调到苏北重机厂附属医院来,估计没人愿意。

哪有无缘无故就想下凡的神仙?下来容易,再挤上去可就难了。

……

付巧珍教授也感受了一下这舒适的椅子,同自个儿的办公椅比了比,在心里捏了一把辛酸泪,他虽然很早就知道苏省这边发展比内地好,可没想到差距竟然这么大。

苏北可是苏省的发展洼地啊,同苏南根本没法儿比。

现如今苏北的医院都这么有钱,这么发达,那苏南的又该好到什么地方去了?那是她想都不敢想的好啊!

国内医学界四大天王互相攀比,并且默契得认为只有对方能做自家的对手,其它医院都上不了台面,因而曾经的沪上九院跑去蓉城挖付巧珍来当院长的时候,付巧珍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了。

眼下竟然凭空生出一种惋惜。

苏南可是靠着吃沪上外溢出来的红利发展起来的,大家都知道,沪上比苏南发达,苏南比苏北发达……沪上九院现如今是怎样的光景?

付巧珍教授的心在隐隐作痛。

作者有话说:

还有一更,等我!(flag不倒!)

第36章 大开眼界

◎担心谢芸一时间接受不了这么劲爆的信息◎

等到了交流会正式开始的时候, 众人才收了心思。

谢芸原本还在愁自个儿什么都没准备,想着该怎么把泰山堂里学到的这一部分知识拿出来分享,一时半会儿很难梳理出完整的框架来。

她倒是不介意把完整的诊疗思路分享出去, 如果花溪医学院附属医院肛-肠科的专家团队能够把她诊治痔-疮等问题的经验心得全都学到手, 那在谢芸看来是绝对的好事。

天底下的病人那么多,她这通泰堂才稍微有了点名气,就已经忙的她脚打后脑勺了,往后她再在别的专科领域展露出一点头角,那岂不是能忙死?

一个重机厂附属医院每天接诊的病人都快破千了,这还只是接诊苏北地区的……谢芸心里很清楚,个人的力量十分有限。

而且成为活阴差这段时间的经历告诉她, 天地间的因果是最玄之又玄的东西,万事万物都被笼罩在因果这张大网中。

今日种下的善因, 或许不会得到立竿见影的善果, 但总有一天,会在某一个不经意的时刻,善果会以想不到的方式呈现。

若是因果那么直白, 那么平铺直叙,反倒失去了天地间的神秘。

花溪医学院附属医院肛-肠科的专家利用从她这儿学到的心得体会去帮助更多的病人, 这些医生赚得的善果功德定然会反馈一部分到她身上的。

这也有助于她积攒更多的功德。

就在谢芸绞尽脑汁地梳理所学知识时, 付巧珍教授开口道:“谢医生, 您先听听我们花溪这边在肛-肠问题上的研究结果以及广泛应用的治疗方法, 给我们提提意见, 也阐述一下您在治疗肛-肠疾病时的经验心得,我们互相印证一下, 你看怎么样?”

“听您的, 我全力配合, 咱的目的都是帮助身患这些疾病的患者康复。”

谢芸心里的弦略微松了松,能听到花溪医学院附属医院关于肛-肠疾病的研究结果,再在人家的研究基础上阐述,这就简单多了。

‘开天辟地’和‘女娲补天’比起来,前者显然更困难。

付巧珍教授看向她下首的那位年纪约莫有四十岁出头的中年,说,“老卢,你来吧,你们科室的事儿,我也不是太懂,还得你们这种专门搞这方面研究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