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还没开始,仅仅因为亲吻便气喘吁吁的少女给翻过来,“嗯?”
迟滢捏了捏软枕,“不是...”
“那是因为什么?”男人居高临下,指腹在她的后腰打转,有些磨人。
阿滢逼迫自己转移视线,看到她的软绸杏蓝肚兜顺着床榻的边沿正在滑落,怕明日被涣月给看见,阿滢要伸手过去捞住,结果还是没有捞住。
绸缎柔软丝滑,她连边角都没有抓住。
阿滢,“......”
商濯把她的手给捉进来,惩罚她走神似的,以动作促使她回神,将她逐渐打湿的额发顺到一旁去。
阿滢缓了好一会才得喘息回话,贝齿咬在男人的肩头。
她觉得商濯骨子里都是坏的,明明知道她眼下说不出来话,也没有声音,还非要故意问她,“是因为什么?”
“公主尊贵,怕我行事鲁莽不知规矩冲撞到她。”
男人又把她转了一个圈,不过他没有分开和她的亲密。
阿滢有些不舒坦,生忍了,整张小脸红得像霞云,生生忍住了才叫自己的语调平稳,不至于那么奇怪,听着脸红心跳不止。
“阿滢多虑了。”商濯捏着她的细腰。
“听着不像是实话。”他后面这一句叫阿滢心头一颤。
她才不会承认,索性跟商濯卖个乖,他吃软。
“殿下...”实际上她也不知道怎么做为好,只是软了声调凑在男人的耳畔喊殿下,便算是服软了。
商濯微顿了一下,把她埋在被褥里汗津津的小脸给拨出来,瞧见她脸色的羞赧。
“阿滢,原先不知道你会撒娇。”男人声音低沉醇厚。
姑且不算是撒娇,就是软着声音喊他而已,但就是因为这一声软糯糯的殿下,他竟然觉得有些肉浮骨酥,十分受用。
“......”
这不叫撒娇,不过是暂时的服软而已,求人好歹有个态度,这便是她摆出来的态度。
实则,阿滢没服软,不知道跟他说些什么,便先叫了一声殿下。
听着语气,他就吃了服软了么?
阿滢有些意想不到,本以为要磨上商濯好一会。
“近些时日汴安不太平,我恐怕不能时常陪你,让珠儿与你玩乐解闷也好。”商珠的性子欢脱,从另一个方面来说,与迟滢有些相似。
她哪里敢让商珠来陪她玩乐解闷。
“此事恐怕不妥...”
男人却道,“若是真不快,过些时日我让她别来就是了。”
接下来阿滢思忖,不知道说些什么为好,男人俨然被她的服软激得兴奋起来,攥着她磋磨。
阿滢累得厉害,睡过去之前忍不住惊叹商濯的体力,白日里他忙于政务,夜里还有空折磨她,时辰还那么长,换做是她,定然不成了。
也的确是阿滢先不成了,待外面拿了水进来,擦拭干净,她彻底睡了过去。
翌日,商珠早起,用早上时就商濯一个人,没见到阿滢她偏头瞧了一会,问她怎么没来。
问完这话,商珠身边的丫鬟给她夹了一筷蜜渍藕块,眼神暗示她内情。
商珠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迟滢不一道用膳的缘由。
“咳咳咳...二哥哥,槐叶排骨很是不错,您尝尝看。”
商濯吃了,商珠松了一口气。
她这口气刚下去没多久,商濯便搁下木筷,瞧着她道,“你来府上与她同吃同住,不要惹她不快。”
商珠很明白商濯嘴里的“她”是谁。
“二哥哥你放心,我定然不会的。”这可是商濯的府上,倘若真有个什么事,下面的人必然会事无巨细转告她。
“嗯。”商濯净口随后起身离开。
商珠叫住他,“二哥哥,若是母后传人来唤我回去,那..”
这段时日皇后哪里会来叫她,不过是因为听出了“同吃同住”的深意,商珠想要试探一下商濯的意思。
“若你没惹她不快,我自然会替你去说。”
闻言,商珠笑了,“二哥哥放心!那...珠儿多谢二哥哥。”
昭潭跟在商濯后面离开。
眼下,便是连公主都知道二殿下看重迟姑娘,刻意来讨好她换取利益。
前儿公主与沈家姑娘交好,殿下说她自降身份,别过分讨好沈家,眼下倒是让公主哄着迟姑娘了。
两厢对比下来,真是明显得不能再明显了,“......”
后几日商濯早出晚归,两人的亲密都在夜晚。